“好酒。”
张阿难三步变两步靠近厨房,就见房遗爱正遮着口鼻在厨房里忙活着。
大锅中架起一个竹制的甑,甑上放置一个承接酒液的容器。
房遗爱正用一块湿布将接口处密封,锅下熊熊烈火,火焰舔舐着锅底,锅中受热,蒸腾起白色的雾气。
张阿难堵着厨房门口,房遗爱感觉厨房视线变暗,抬头一看,原来是张阿难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梁国公府。
“张叔稍等片刻,我顷刻便好,待会请你吃酒。”
不着急的张阿难被酒香勾起酒虫,也不差这一会,道。
“不急,不急。”
随着温度升高,雾气越来越浓,顺着甑缓缓上升,在上方遇冷后,逐渐凝结成水滴,一滴滴落入承接的大瓮中。
房遗爱目不转睛地盯着大瓮,心中满是期待。
张阿难目不转睛的盯着房遗爱,心中也满是期待。
谁会拒绝一个八面玲珑又会酿酒嚷嚷要给自己养老的后辈?
蒸馏结束,房遗爱拿起酒勺,舀了瓮中的白酒递给张阿难。
小主,
“张叔,尝尝,您这可是第一个尝到我这台子酒的人.”
张阿难接过酒勺舔舐一口,刹那间,一股热流从喉咙直贯肠胃,辛辣又醇厚的味道在口中散开,与以往的酒截然不同。
“好酒!好酒!贤侄好手段!”
说完便将勺子中的白酒一饮而尽,房遗爱看张阿难的表现,知道这酒就算是成了。
“ 张叔,我这台子酒如何啊!?”
张阿难回味着白酒,眉头舒展,露出赞赏之色,说道。
“此酒烈而不躁,醇厚悠长,当得起一句好酒赞美,乾和酒,关陇白,老秦酒不可与之比拟。”
“哈哈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