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宗正少卿呢,不去掌管皇族、宗族、外戚的谱牒,怎的有闲心来逛青楼?”
“不去守护皇族陵庙,管理皇族事务,怎的有闲心跟我们这些草民争风吃醋?”
房遗爱说完之后,端正身姿,对着长孙冲问道。
“问下宗正少卿,你主管的是婚姻,祭祀,封爵,赏罚的吧,这驸马狎妓该当如何?”
“巧了,前段时间房某不才,也当了个把月的驸马都尉,就因为小小的狎妓,就被削了爵位,解除婚约夺了驸马都尉的身份。”
“敢问宗正少卿,这处罚的是不是有些过了,”
长孙冲:“这,……………这,…………”
长孙冲被气得满脸通红,他是宗正少卿不假,房遗爱说他职责的也很对,但他该怎么说?
说对,那连带他也是逛青楼,理应该算驸马狎妓,说不对吧,自己又没法接话。
好在杜荷及时拉住他,在他耳边低声道。
“莫要冲动,在这闹起来对咱们名声不好。”
说罢,杜荷拉着长孙冲就走,房遗爱却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他们,故意阴阳道。
“怎么,说不过就走,宗正少卿难道就这本事?我看也不过尔尔,宗正少卿不会是个尸位其上的酒囊饭袋吧?”
长孙冲顿住脚步,这踏马忍不了,这件事非决斗不能解决,刚要回头,却被杜荷用力拽走。
刚走两步还未出房门,就撞见门外进来一个胖子,一个看起来就很虚胖的胖子,不是李泰还有谁。
原来李泰见长孙冲和杜荷迟迟不归,担心二人遇到麻烦,这才寻了过来。
这两人是他编撰《括地志》的主力人选,是重点拉拢的对象,不由李泰不重视。
他在门外偷听有一会了,本来以为以杜荷和长孙冲会轻松拿下房遗爱之流。
没成想,房遗爱会拿驸马狎妓这件事来压制长孙冲和杜荷。
举报太子狎妓这件事就是出自李泰手笔,这事他熟悉,自然他也有应对之法。
长孙冲和杜荷见到李泰进来堵住去路,便止住脚步,对李泰问好。
“魏王殿下。”
李泰点点头,迈着王八步子朝房遗爱那边走啊去,房遗爱自然也是看见李泰进来了,心道这胖子不会来当出头鸟的吧!
心道管你是谁,朋友来了有好酒,豺狼来了有猎枪,看这胖子咋出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