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遗直说完,李承乾对他竖起大拇指,果然还得是左仆射教导的好啊。

“依你之见,为人君者,面对亲族谋逆,当以何策应对?”

房遗直抱拳施礼,沉声道。

“太子殿下,治国如御舟,需张弛有度,亲族谋逆,关乎社稷安危,不可姑息纵容。”

“然处置之时,亦需权衡利弊,顾全大局,既要严惩首恶,以正国法,又要安抚余党,稳定人心。如此,方能保江山社稷长治久安。”

李承乾听后,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笑道。

“房洗马果然名不虚传,一番见解,令孤茅塞顿开,好一个长治久安,恐怕长安就是取自长治久安的意思吧?”

“正是此意。”

一个时辰后,李承乾离开了崇文殿,而房遗直一直坚守崇文殿整理经史子集。

李承乾匆忙赶到立政殿和长孙皇后草草请安之后,便急切走了。

长孙皇后还纳闷了,为何今天的李承乾表现的有些毛躁,但也没有多想。

当李承乾赶到东宫校场的时候,房遗爱,程处默兄弟以及尉迟宝琪和李思文已经等了好一会了。

“你怎么才来啊!”

李承乾气还顾得上喘一口,就听到房遗爱的埋怨,白了一眼房遗爱道。

“这还慢?我已经很快了好吗?”

放眼整个长安城,敢这种口气和李承乾说话的除了李二也就是房遗爱了。

没办法,俩人关系现在就是这么铁,偏偏李承乾也很吃房遗爱这套。

这让李承乾能从房遗爱这感觉到一丝人味,而不是冷冰冰的君臣关系。

“今天玩什么?”

李承乾被禁足,这些日子憋坏了,心思房遗爱鬼点子多,特意相约来陪他玩一玩,解解闷。

房遗爱昨天光喝酒,后来又忙活了半宿,现在还空着腹呢,哪有那个心思陪李承乾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