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宋宜宁本是穿了一套玄色月纹立领长衫,这会领口少了两粒扣子,喉结微露,从一丝不苟中显出了几分性感。
苏姝眼波流转,当即扬起一抹坏笑,冲到宋宜宁怀里,冰凉的双手顺着他扯开的衣领伸了进去。
掌心下方的皮肤因刺激瑟缩了两下,却是分毫都没有躲开。
苏姝直直撞进宋宜宁宠溺的眼眸里,抬首吻住他的喉结。
宋宜宁的唇齿间逸出一声闷哼,冰凉与火热,两种不同的感觉刺激着他的感官。
宋宜宁眸色渐深,“别闹,再闹待会就别出宫了。”
苏姝悻悻退开,嘟囔道,“主动亲你你还嫌弃我。”
宋宜宁拽着苏姝的腕子,将她拽进怀里,狠狠地吻了下去,直吻到她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好一会后,宋宜宁用拇指抹去苏姝唇角的水渍,“回房继续?”
苏姝靠在宋宜宁心口喘匀气,不敢再嘴硬,小声回道,“不了,咱们还是出宫看灯会。”
宋宜宁嘴角噙上一抹淡笑,就着这么个姿势堂而皇之从御花园穿过。
来往的侍从见状,都眼观鼻鼻观心,做好本职工作,不敢乱看。
女皇陛下固然尊贵,可谁人不知整个大凰朝的子民能过上比蜜甜的日子,主要靠摄政王这个第一皇夫。当然后宫的其他男主子,也出了不少力。
民间有嘴碎的姆妈教育自家闺女都说要向女皇陛下学习。掌握御夫之道,天下都能送到自己面前。
对于这等玩笑话,苏姝笑过就算了。
所有人都心知肚明,前提是因为她有真龙血脉,又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踏上那至尊之位。就算是咸鱼,她也是一条品种特殊的咸鱼。
苏姝和宋宜宁简单乔装后,出了宫。
节日期间的上京城到处都是张灯结彩,来往的行人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。
如今三年赋税不用交,大家伙手里都有了余粮余钱,加之裴氏家主成了皇夫后,注重贸易,如今大凰经济繁荣,物价比早几年降了不少。大米、白面之类的口粮甚至花同样的钱都能买到较先前两倍三倍的量。
有人见宋宜宁身有不便,也鲜少有鄙视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