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吴凡。”

“你等一下。”

吴凡将戒指收好，就在他准备起身离开之时，白幻生忽然叫住了他。

“趁还没有彻底卷进去之前，你回去再想想，到底要不要去广府。”

“老夏虽然人怂了点，但他有一点说的没错。”

“你只是一个武大的学生，不是裁决所的裁决，既没有查案的责任，也没有人要求你非要做些什么。”

“你现在期末考试结束，完全可以待在帝都或者天府过一个悠闲的寒假，然后在一片喜庆的爆竹烟花声中，听着《难忘今宵》和家人还有朋友们一起跨年。”

听到白幻生的劝告，吴凡脸上毫无退缩，他语气平静的说道：

“确实没人要求我做什么。”

“但如果我仅仅因为不是裁决所的武者，没有职业身份所带来的责任，就觉得这些事都和自己无关。”

“那么人会麻木、利己到何种地步？”

“难道就非得去学那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，表面上装得的大义凛然，但实际上真要他们做什么事的时候就集体沉默？”

“如果我真有这样的想法，那如今站在这里的就不是吴凡，而是其他人了。”

吴凡看着白幻生说道：

“所以...”

“听不惯的事我就要去说！”

“看不惯的事我就要去做！”

“绝对不会打着苟起来的幌子，憋在心里自以为聪明的当个看客！”

白幻生叹了口气，他觉得吴凡有些过于理想。

但他也表示理解，因为这正是对方这个年龄段才会去相信的东西。

“真相，公道，重要吗？”

“对于强者来说，真相就是刺向敌人的刀子，公道就是笼络人心的工具。”

吴凡不再停留，他转身走出了会议室的大门，只是在离开前，他对白幻生说道：

“真相和公道对有些人来说，可能不重要。”

“但对我来说，它们...”

“特别的重要。”

吴凡又何尝不知道白幻生觉得他太过理想，觉得他年轻热血。

对此，吴凡也表示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