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松墨似乎对杨溪翔的这番话感到十分震惊,他的眉头紧紧皱起,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他提高了声音,再次追问道:
“你说什么?”
杨溪翔见状,心中愈发慌乱,但他强作镇定,这次声音略微大了一些,重复道:
“我说那些姑娘们只是我手中的玩物罢了,我与她们玩乐过后,只需花费些许钱财,就能将这些事情轻易摆平。”
杨松墨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瞪了他一眼,虽然他们家富可敌国,纳多少妾室都是常事,但那都是在家里随便玩玩,在外面他们可不敢轻易犯事。
童妙韵嘴角泛起一抹冷笑,毫不掩饰地讥讽道:
“呵呵!原来你如此瞧不起女人,难怪你会如此肆意地糟践女人。你竟然说女人只是男人的玩物,那照此说来,你岂不是你爹的玩物所生下的玩意儿?”
杨溪翔闻言,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,他死死地盯着童妙韵,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。
然而,童妙韵却丝毫不惧,反而回瞪了他一眼,挑衅地说道:
“我不过是按照你的逻辑思路推断出这个结论罢了,难道我说得不对吗?”
杨松墨此刻脸色也不太好看,他没想到自家弟弟居然大放厥词,还被一个姑娘怼得说不出话来。
就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,杨松墨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女子轻柔的呼唤:“夫君。”
杨松墨闻声,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,他连忙转身,快步走向来人。
只见一位身怀六甲的女子正缓缓走来,她的步伐略显沉重,但脸上却洋溢着温柔的笑容。
杨松墨急忙迎上前去,小心翼翼地扶住杨夫人,关切地问道:
“夫人,你不在房间里歇息,怎么出来了?”
杨夫人微笑着回答道:
“我听到外面你们的争吵声,心里有些担心,就睡不着了。”
杨松墨连忙安慰道:
“夫人莫要担心,我们只是和这位兄弟和这位姑娘有些误会,发生口角。
这客栈人来人往的,确实不太适合安胎。
我已经派人去购置宅院了,等一切安排妥当,夫人就可以搬过去住,那里的环境应该会比客栈清幽,夫人也能住得舒服些。”
杨夫人轻轻地摆了摆手,说道:
“我并无大碍,不必担忧。
方才听闻二弟所言,身为女子,我听后心中着实有些不悦。
依我之见,二弟如今年岁已经不小,也是时候该娶妻成家、生孩子了。
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,大可将其纳入府中,好生怜爱,如此一来,便也不至于在外头肆意妄为,遭人非议了。”
童妙韵起初听杨夫人这般言语,只当她是个通情达理的女子,岂料话锋一转,竟是要替小叔子张罗娶妻纳妾之事,着实令她大开眼界。
杨松墨对杨夫人的这番话深表赞同,连连点头道:
“夫人所言极是,二弟年事渐长,确应早日成家立业,诞下子嗣。”
毕竟他们杨家之人,寿命普遍不长,若不趁早生子,待到孩子尚幼之时,父亲却已经离世,那孩子岂不是要受尽欺凌?
听到他们的对话,杨溪翔却对娶妻生子一事坚决反对,他面色一沉,反驳道:
“我绝不会娶妻生子!即便生了孩子又能如何?终究还是难逃短命的命运!”
“二弟!”
杨松墨突然高声呼喊,声音震耳欲聋,仿佛要冲破云霄一般。
他瞪大双眼,满脸怒容,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弟弟,心中暗自懊恼:这个二弟怎么如此口无遮拦,连家族的秘密都能随口说出来!
杨溪翔被杨松墨这一声怒喝吓了一跳,原本还理直气壮的他,此刻突然变得有些心虚起来。
他嘟囔着嘴,委屈地小声说道:
“我又没有说错什么……”
童妙韵和冒宗炜两人对视一眼,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疑惑。
他们觉得杨氏兄弟之间的对话似乎有些隐晦,好像有什么事情被隐瞒了起来。
杨松墨见童妙韵和冒宗炜面露狐疑之色,连忙拱手作揖,陪着笑脸说道:
“实在抱歉,我这二弟自幼性子顽劣,说话不过大脑,对两位多有得罪之处,还望海涵。
至于这位姑娘所说他害了别的姑娘一事,我们一定会去核实清楚,如果情况属实,我们定会给那位姑娘家里赔礼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