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站出来,说出了一种可能。

“而且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和匈奴的奸细,你说的这些谁能够证明?”

周元眯着眼,看向了宋山。

一个小小的捕头,说出来的话,自然是不为人所相信的。

“我能够证明。”

就在这时,一道声音响起,让众人惊诧不已。

说出这句话的,居然那位皇城御林军左统领,樊广。

“你。”

周元愕然。

“我便是当初那位被他救下来的将军。”

樊广看着地面之上的青年,此时才感觉面相越来越熟悉。

当初他戍守边境之时,暗遭伏兵,是一位不过十八的小兵将他救了出去。

那位小兵将他背出战场后,便又折回去救其他的战友。

等到他回到军营,却再也没有了那名小兵的消息。

原以为他是死在了战场之上,如今看来,他是隐姓埋名的回到了家乡。

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,说出这些话不好,但依旧站了出来。

如今有了樊广的站台,再加上韩毅之前掷地有声的质疑。

在场的这些看客门,都已经没办法将眼前的青年,视作匈奴的细作了。

这时的韩毅,目光已经落到了周元手中的信笺之上。

一拍脑袋,突然开口:“殿下,我有一事想不通。”

本就有些心烦气躁的周元听到这话,冷声道:“说。”

“这大内特供的洒金笺如何会出现在这匈奴细作的手上,真让人想不通啊。”

韩毅指了指他手中的信笺,笑道。

周元脸色一变,慌忙解释道:“我刚刚还尚未察觉,看样子我们皇宫内也出了囊虫,居然将这洒金纸卖给了匈奴之人。”

“竟是如此!”

韩毅假装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,但脸上尽显揶揄之色。

周元清楚若是这件事情继续纠缠下去的话,估计还真会查到自己身上。

如今首要之事,便是平息事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