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大卫王？沐枫更是直接跳过了这个可能性，大卫王的阵营算是友方从者，干不出来这样的事。

阿塔兰忒的话更不可能，这位更是友方从者。虽然不知道咕哒子有没有像原剧情一样搞定阿塔兰忒，但没有黑化这个负面buff，很大概率也不可能是她。

将所有可能性一一排除，沐枫把答案放在了“特异点出现了偏离原剧情的从者”这一可能性上，不过他本人也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很扯就是了。

比起这个，沐枫想起来一个他一直忽略的点，那就是对方对于律者权能的熟悉程度。从者作为这个世界的本地土着，不可能在获得律者核心后，会这么快知道律者的权能，更不用说能利用律者权能丝滑作战了。

除非，每一个人都能像达·芬奇亲那样，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才。

按道理来说，在接触到律者的力量后，首先学会的战斗方式是跟自己律者名字息息相关的战斗行为。就像温蒂一样，得到了风之律者的力量，最开始只会放龙卷风和风刃。

这个问题是最让沐枫费解的，但如果可以搞懂这个问题的答案，律者是谁这个问题也能迎刃而解。

阿波尼亚远远地看着沐枫，刚才沐枫全力催动崩坏能时，背后一闪而过的虚影让她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。毕竟这个现象，已经完全超出了她对未来的预测，按照正常情况来说，沐枫能激发这个力量，也该是到达第五特异点之后的事情了……

咕哒子的想法可没那么复杂，她只是不断回忆着第二特异点时，她做的那个梦。沐枫全力爆发时，身上的紫黑色纹路，和梦里那个巨大的“眼睛”，颜色完全一样。

那是不是就是说，沐枫的力量和她梦里那个东西的力量同源，如果这样的话，梦里的那个地狱般的场景，是不是就不会在现实出现。

咕哒子不知道，她也不想知道，她只想守护这个守护着她们的，她心中深爱着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