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他知道谭墨很想要这个诡物,但是自己这次不能让他。

“杀杀杀——”战场中央,拿着红缨枪的尉迟衍与拿着长刀的丁孟白对峙而立。

尉迟衍猛地一夹马腹,手中红缨枪顺势刺出,丁孟白却不慌不忙,上身微微后仰,那锋利的长刀一横,“当” 的一声巨响,溅起一串耀眼的火星。

红缨枪瞬间改变方向,由刺转扫,朝着丁孟白的腰部横扫而去,丁孟白向后跃起,长刀在身侧舞出一道寒光,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红缨枪的攻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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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孟白的眼神认真起来,再也没了刚才的嬉笑之色。

他猛地劈下,尉迟衍双手紧握枪杆,长刀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上方掠过,削断了他几缕发丝,发丝随风飘落。

两人你来我往,战了数十回合,均已气喘吁吁,尉迟衍闭目一瞬,再睁开时突然变的无比清明,他已看透丁孟白的套路。

尉迟衍瞅准一个空当,如流星赶月般刺向丁孟白的胸口,丁孟白侧身躲避,却不想尉迟衍手腕一转,枪尖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,划伤了丁孟白的手臂。丁孟白吃痛,手中长刀的攻击也缓了一缓。

尉迟衍乘胜追击,他枪尖反转,一枪刺中了丁孟白的大腿,丁孟白一个踉跄,单膝跪地。

尉迟衍枪尖对准了丁孟白的咽喉,丁孟白心惊肉跳地看着寒光的枪头,他真没想到这个诡物这么强!

预料的死亡没有来,几支冷箭射向了尉迟衍,尉迟衍甩着长枪阻挡,丁孟白借机在士兵的簇拥下回到了队列里。

尉迟衍厌恶地看着了丁孟白:“说好了阵前对战,怎么还有放冷箭的道理?”

苏朗冷笑地看着,心想:殉道者就是这一套路,无比的团结、无比的护短,他们这样的确可以保下丁孟白,但是和收容尉迟衍这只诡物可就无缘了。

就在这时,新军的西南后方,突然浓烟滚滚,有两个灰头土脸的士兵跌跌撞撞跑了过来,惊恐地大喊:“粮仓失火了!粮仓失火了!”

谭墨脸色一变,咬牙切齿道:“我就知道这个谢无道诡计多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