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德顺,按照恭亲王说的,拟一道圣旨。”咸沣说完后,如同泄气的气球一般靠在椅背上,冲奕?摆了摆手,示意退下。
奕?和安德顺看见后,各自轻手轻脚的退出了大殿。
自苗通从汪府回到住处后,接连几天,心情都十分低沉,每每想起那一道倩影,他的心头就火热起来。
若当天没有发生闹剧,自己还能想些法子再去碰碰运气,看能不能再见到那个女子。
胡南安发现苗通心情低落,知道苗通最后一次出门是钱中良跟随的。当他询问钱中良时,其吞吞吐吐才将事情说了一遍。
“你啊!让你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,做起月老来,怎么这般蠢笨!”
“我见酒宴上总统对汪舒瑶那般,以为他对其有意,便安排总统去一观芳容,我也没想到能闹出幺蛾子来。”
“说媒也不是这般说的,你直接朝汪志远要来一幅画像,让总统过目,再牵线搭桥不就行了。”
“总统是非常人,这样肯定不行啊,画像那有真人看着实在。”
胡南安听到后,想了想说道:“这次也算是试探出效果了,我观大帅最近得心情,定是对那个汪舒瑶动心了,你找个机会,试探一下汪志远的口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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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中良听罢,立刻一扫脸上阴霾,笑道:“好!这事就包在我身上!”
当天,钱中良再次来到汪府,汪志远这次变得更加热情。
一番闲谈后,钱中良便问起了汪志远女儿的年龄和生辰八字。汪志远看钱中良只有20多岁的样子,本不愿回答,但慑于之前的事情,不情愿的说了出来。
钱中良心中想到,虽然年龄大了些,但谁让总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