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不光沈曼想不明白,夏末也想不明白。温言执意要她过去,为了什么?
次日是轮休,结果天刚亮,祁家就炸了窝。
祁修远的司机阿来被人发现溺死在了园子里的喷水池中,人在水池中泡了大半夜,抬上来时,泡的似馒头一般。
夏末听到外面的动静,耐不住好奇心,从楼上跑下来一望。
只一眼,头就懵了。
若是她没看错,死的人就是昨日傍晚和沈曼在园子里折腾的男人。
昨日他还生龙活虎的给祁修远戴绿帽子,今日----
夏末心中一凛,正要再看,视线已经被人挡住了。
祁修远背对着阳光,冷声道:“你在这做什么?回屋子里去。”
夏末“哦”了一声,模样乖巧。
她正要离开,远远地瞧见有两三辆车从正门驶入,也对,阿来死的莫名其妙,J察必然要介入的。
只不过所谓的介入也是走个过场,毕竟这是祁家。
趁着眼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园子里,夏末偷摸的到了一楼的下人房。
阿来和沈曼关系斐然,他房中,说不定会留下一些有用的东西。
司机,管家都是与祁修远比较亲近的人,所以住在主楼后面的房间中。
因为主楼的下人房数量极少,稍微一排除,就知道阿来住哪间。
门锁着。
夏末左右望望,从头上摸了一支发卡。
锁心被拨动。
夏末一转门把手,门“咔哒”一声便开了。
房间中有隐约的烟草味,衣服鞋子散乱地堆在床上,到处都是乱糟糟的。
床头上的杯子里有喝剩下的茶,夏末用鼻子闻了闻,铁观音,品级上乘。杯子下还压着两张舞厅的门票,夏末扫了一眼时间。
九月十八日,这不就是昨天吗?
夏末将门票拿起装进了自己的口袋里,随后,在抽屉中翻了翻,没什么发现。
床上,枕下都没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