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邦维屏,大宗维翰。主家与宗家相互扶持,方得延绵不息。王长子要几个郡,做个王侯,护卫北疆,他必定允的。”
“我是妇人,所好不过些胭脂、漆器、金玉、衣服、美食罢了,定居塞内自也逍遥。
你是男儿,是在长城外做一头自由飞翔的雄鹰,还是在长城内做笼中的老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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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的部下和族人,是想驰骋平野,抢夺牛羊、田地和奴隶。还是做个老农,耕作十几亩田地。”
对上母亲炯炯如炬的目光,刘焘发现自己胸中,一种叫野心的东西,忽得萌发,生长,跳动
……
东汉末年,气候持续变冷。帝国内部,黄巾起义,席卷几乎整个关东。河套的汉军及家属南下,助中央军平叛。
草原亦大旱,鲜卑、南匈奴、屠各、乌桓等部族趁机夺得河套故地。再加上被掳掠和逃难的汉人,河套及周边,少说有超过二十万男女,近半皆能骑马弯弓。
河套水草风茂,交通便利,北有阴山为屏,东西有太行、贺兰山可依,部落人丁、牛羊繁衍,以资强大,继而辐射周边
雁门附近幽州精锐、乌桓骑兵加上新收降部落之兵,合计超过三万,然而其中大半已经移交给徐荣、张合。
数量差距明显!
之前强攻雁门,使得许多老兵不信任刘焘:“俺们把首级别在裤腰带上,为的是富家荫子,不是跟你枉送性命!”
想要重新取得基层士卒信任,可不是那么容易
祁胭脂亲自出马,拿出历年积累之金银、绸缎、宝器与刘焘一同分予士卒。又大出军资和之前缴获,收购牲畜,杀羊宰牛,美酒足食,大宴三天,以飨士卒
祁胭脂穿着火红的衣裙,陪着刘焘一个曲一个队去倾听士卒声音,去自责,去发动士气。
就在徐荣、张合眼皮底下,硬生生的把二万已经移交于他们的士卒,复又带走。
张合气得破口大骂,上书弹劾。
徐荣见管辖不住麾下骄兵悍将,祁胭脂又能“曲解”诏书,心想疏不间亲,即使刘备日后怪罪下来,也有刘焘承担怒火,有祁夫人、邬夫人躺枪。干脆服从“曲解诏书”,约好十五日交还老兵,亲自带队同攻河套。
张合不从,独自帅部继续围困雁门。
即便获得大量老兵支持,相比河套之敌,数量上依旧颇有差距
祁胭脂又生一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