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头也不回就跑了。心想,反正我不结账,谁想结账就结账。
在季叔还叫喊我的时候,刘春正他们三个也悄悄地跑了。
老板娘笑着拿出了菜单,“老季呀,别找啦,结账吧,哈哈哈。”她递给了季叔。
季叔笑着接过账单,“这几个熊孩子,故意整我,嘿嘿嘿。”他笑着数着钱说。
尽管我和李帆的夫妻生活比较和谐,但遗憾的是,她在家的时间太少了。
我依旧去火车站货场附近的房子里,和刘姐苟且着。我们不谈感情,不谈钱,只为生理需求。
偶尔的时候,那个神秘的女人,也会趁李帆不在家的时候,出现在我们的小别墅里。
看着李帆老是不在家,在城河边家里吃饭的时候,艾英会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:“常书啊,小心你的小娇妻,别跑着跑着不回来了,哈哈哈。”
养母听着,表情不自觉地沉重了一下。
金姨严肃地瞪着艾英说:“闭嘴,胡咧咧。”
艾英仍然笑着说:“常书,接着娶吧,我还给你操办婚礼,哈哈哈。”
养母也是担心了,“常书,这李帆,天天在外跑,也不是个事儿啊。”她有点焦虑了。
养父也是不安的,“年轻人的事儿,管他干啥。”他吃着对养母说,“常书,和李帆多沟通沟通,不要老是往外跑,钱够花就行。”
我也不知道该说啥了,心中早有预感了。我和李帆根本不是一类人,随着她见识的增长,离婚是早晚的事。
终于,在2028年的9月30日,拉开了我和李帆离婚的序幕。
这天,梨花乡街上来了一个开着豪车的帅哥,他打听着找到了李帆和大嫂她们的服装店。
他捧着一大束鲜花,一路问着找到了服装店。瞬间,在梨花乡街上就成了新闻。
大家都在讨论着:完了,完了,常书被代绿帽子了,这都找家里来了。
妈妈和哥哥姐姐们、嫂子们都带着惊讶和不安接待了他,“你是干啥的,还拿着花,找我儿媳妇干啥。”妈妈充满敌意甚至是“愤怒”地说。
帅哥很是客气且文雅地说:“阿姨,您好,您是?”他看着长相丑陋的哥哥姐姐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