昌平侯府,当张柠听到朱厚炜的画被评了第一,娇小的脸蛋满面不可置信。
“爷爷,蔚王画了个什么呀?”
张懋:“画个蛋。”
张柠气呼呼的道:“爷爷说脏话诶。”
张懋:“……他就是画个蛋啊,画个鸡蛋,又画了个小叫花子……”
张柠啊了一声,心道这也可以?等年后她要好好问问沈先生,朱厚炜的画究竟比自己强在哪里。
张懋心里七上八下,也不知道皇上究竟会不会让自家孙女入宫陪太康公主伴读,毕竟皇上也没表态,而这次机会无疑是他张家和皇室缓和关系的最佳契机,若是错过了还不知下次机会什么时候才能到来。
……
“哈哈!舅舅被罚俸一年了。”
除夕夜。
才到掌灯时分,去仁寿宫的道路上,朱厚照笑容满面和自家弟弟妹妹分享着今日祭祀的趋势。
朱厚炜都无语了,不就去祭祀一趟,就这两个舅舅都能生出幺蛾子?
朱秀荣也好奇的道:“舅舅怎么了啊?”
弘治皇帝脸色铁青的在前面走着,张皇后和他并肩,但耳朵却认真的听着后面三个孩子的对话。
她这个做姐姐的,自然爱护照顾自家两个弟弟,张皇后也知道她家两个弟弟注定不会有什么大出息,贪财吝啬,又没有正形,现在张皇后还能保着他们,护着她们张家,可以后呢?
指望这个六亲不认的小王八蛋吗?
舅舅被罚俸一年了,他居然还开心的和自家妹妹弟弟分享,也是没救了!
朱厚照笑容满面的道:“二舅在祭祀的时候流口水,睡的可香了。”
“大舅更夸张,睡就睡了,他还做梦了,那双手在礼部尚书身上游走,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梦,礼部尚书一把年纪了,面颊都憋的铁青,偏又碍于礼仪不敢乱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