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一个人独酌到了很晚才睡的,早晨还没有睡醒,何雨水就来敲门。
她一般回来,早饭都是要在何雨柱这里吃的。
今天早上傻柱居然把门给关死了,人也没有起来,她就有点生气。
敲门也敲的大声了一些。
何雨柱开门之后也没有说她,不管怎么样,这也是有血缘关系的。这辈子自己注意点就是了,现在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,没有必要去和她啰嗦。
只是出门洗漱的时候,洗衣服的秦淮茹又问他借钱。
“秦淮茹,你这不能老问我借钱啊!这我也得过日子的,最近也想着自己家里要搞一下,也得买个自行车。
还得买几身行头,不然我再耽误,怕是要成老光棍了,也得被许大茂那小子嘲笑。”
何雨柱这话说的对,没毛病。这也是正常人该有的思想。
可是这话进了秦淮茹的耳朵,那可就不对了。
这傻柱怎么可以娶媳妇呢?他娶了媳妇,那她和她的三个孩子怎么办?她们家可是五口人的,五张嘴每天可得吃喝的。
其实何雨柱昨天晚上算过经济账了,这秦淮茹的工资足够五个人生活的,就是日子过得要艰苦一些。
如果老不死能去街道办拿点散活,比如糊一点火柴壳子,那贾家的日子也能过的不错。
三个孩子呢!有在家里胡闹的时间,帮着干点活也是好的。
可是贾家只想着找这个借,那个拿,就是没有想过要自力更生。老不死更是拿着钱不放。
所以他自然不会犯傻给她们家输血。
何雨柱洗漱完就走了,秦淮茹再一次愣神。
她暗暗下了决心,一定不能让傻柱如愿以偿的讨上媳妇,她得把傻柱拿捏死。
“哥,你昨晚喝酒啦?屋里好大的酒味。”
刚进屋,何雨水就问了起来。
确实,屋里酒味还没有散掉。
早上起来的时候,他一直在这屋里也没有感觉,这洗漱完回来,也闻到了。
“哥晚上睡不着,起来喝了点。”
其实何雨水也不是关心他,只是傻柱出去洗漱之后,她也没有发现家里有什么下酒的,就是花生米也没有见到一粒。
她其实关心的是傻柱半夜喝酒用的什么下酒菜,这有剩下的话早上她正好吃了去学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