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家也不跟众人买关子了,直接就说道:“今儿如此把你等请进宫里,也就不走面子了。”说罢将手里的证据摔在隆纳图面前。
隆纳图捡起仔仔细细的读完,越是往下读手越是抖得厉害,光是前几页就够他在这个鬼地方死个千八百此的了,后面的就更不用说了。
这项来是个高傲的人如今也是腿软,直接跪在地上望着皇帝给条活路,“陛下~冤枉哪陛下,我等自诩忠良,断然是不会做成此等败类事来。”
这下凡是南国的人无一不是冷笑,这些年来西域的用意皆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,在当年的西夏屠城之时,就真真的叫人领教了这西域人的残酷,就连那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曾放过。
闻人父子二人就静静地站在一旁,手中的信件是他们的最后一击,闻人清在等着时机,一个可以将陛下和西域联盟彻底搞崩塌的时机。
“这是朕的人亲自去查证得来的,你觉得是朕自己编的,就为了你一个小小的使团长?你未免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。”皇帝直接站起来,走到隆纳图面前。
俯身看着跪在地上的老人,心中却没有老吾老以及人之老的纲常,一心想要弄死。当年西夏的事情已故的就是皇帝多年的至交,朋友死于非命,就连其未过总角的儿子都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而这个老东西还活到现在,又来迫害自己的子民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“陛下~定是有人栽赃嫁祸,保不齐这人就在这里,陛下家贼难防呐。”隆纳图看着一旁看戏的闻人父子,眼神中略带着不削。
皇帝自是明白这隆纳图指桑骂槐之意,可是这话里明摆着还是说自己看人没眼,此等嚣张跋扈之人简直欠收拾,一手掐着隆纳图的脖子,虎视鹰瞵的看着说道:“你这破皮腌臜的东西,到现在还一心想坏我社稷,今日你就是死在我手上,想必你家主人也没什么可说的。”
皇帝手上用了狠劲,腕臂上的青经暴起,关节间泛着白,隆纳图的面色逐渐成了朱红色,喘不过气来,却还是说道:“陛下~你真就信得过这闻人家的人?他们可才是老狐狸,才是渔翁啊!”
越是吐出一个字,皇帝的手越是用力几分,就在隆纳图快要坚持不过来的时候,才松开手说道:“你以为我会就让你死的这么舒服?我这辈子最狠的就是你这样的人,我要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全全还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