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牢房挤了要和自己住一起,容词可一点也不会相信这样的说辞。
“向来男女不同狱……”她微微皱眉。
“什么男女不同狱?最近牢房急缺的很,到了牢房里面了还有什么装纯洁的必要!”奇怪的是,倡女在稍微愣了一下之后,立马就同意了。
容词细长的睫毛一颤,而后一言不发。她站起来,看着那倡女,似乎又陷入了某一种思索。
黑衣男子转头看她,见她呆在原地,脸上镀了一层看不清表情的光芒。
他从打开的牢房中走过去,走到她面前,在桌子前坐下,玩着手上的杯子:“她说你,你怎么不申辩?你的嘴巴不是很厉害?”
“也许她说的是真的呢?”容词无所谓地坐在床上,也许那些传闻是真的也说不定啊。
“是吗?”黑衣男子的手一顿,忽然将杯子抛在桌子上,然后走过去将她压在了身底下。
他的胸膛很坚硬,手也确实很有力度。
容词在脑子里做惯性的思维判断。
黑衣男子见她走神,心中涌起一股闷气:“看着我!”
容词一愣,这男人真是奇怪,她救了他,他还阴晴不定总是冲她发火。
难道是想死,觉得自己不该救他?
她有些好笑。
“我叫昊天阙,”昊天阙轻轻俯下身,他的眼睛有种咄咄逼人的魔力,让人无法反抗:“作为知道我名字的条件,你必须把你的身份告诉我。”
“这并不公平,”容词伸出两根手指抵住对方的胸膛,阻止灼热的气息再进一步:“萍水相逢,有的时候我救了你,你心存感激也好,没有也罢。不用放在心上。”
昊天阙微微一愣,琥珀色的眸子清晰地现出她的倒影。双手抓上她的颈脖,牢牢套紧:“我的耐心有限,希望你不要考验我。”
容词暗暗握拳,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了,会去救这么一个过河拆桥蛮不讲理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