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瑞华!老大还不肯答应吗?”阎埠贵脸色阴沉地问道。
杨瑞华闻言,没有说话,只轻轻摇了摇头。
“瘪犊子玩意儿!早知道是这样!当初我就....我就应该给他射墙上!”阎埠贵气急败坏地说道。
“当家的,我就说嘛,咱过年咋能一点儿肉都不买呢!好歹让孩子们尝个味儿啊!”
“现在这可咋整?!”杨瑞华埋怨道。
“这....这哪能全怪我,我这不是听说今年轧钢厂,每人都发了一斤肉和五斤棒子面吗!”
“老大他一个人哪里吃得完?谁知道这小子这么狠心!一点不念旧情!”
“算了算了,这事儿你别管了,大不了我出点钱,再找他商量商量。”阎埠贵说着就出了门。
可当他来到外院,却发现中间的倒座房根本没有人影。
“哎哎哎....小秦!你见没见着我家老大?这大过年的,他人呢?刚才我老伴儿还来找过他呢!”阎埠贵语气急切的问道。
“噢,您说解成呀!他说自己一个人过年冷清,今年干脆去他对象家里过了!怎么,他没跟您说吗?”秦远山装傻充愣,故意反问道。
说完他转身就走,生怕对方受了什么刺激,大过年被讹上就不好了。
阎埠贵闻言顿时瞪大眼睛,满脸不敢置信之色。
他在原地呆愣良久,随即身形猛然踉跄了几下,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。
“老大!!!”
阎埠贵首次对自己的做法产生了自我怀疑。
......
易中海得知何大清回四合院儿了,吓得他昨天一晚上没敢回家。
今天他鼓起勇气,好不容易跨进四合院的大门,抬头却在垂花门前看到了阎埠贵几近崩溃的一幕!
心中不禁冷笑道:‘切!有仨儿子还不知道好好珍惜!要是老子有亲儿子,一准要啥给啥!你阎老抠倒好,花点钱还抠抠搜搜的,算计这算计那,养不起有种别生啊!’
‘现在好了,总算把儿子给赶跑了!舒服了吧?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