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响了很长时间才接通,当阿赞吉听完我的说法后,毫不犹豫给出拒绝,表示这次帮不上忙。
我急了,希望他看在我的面子上能够伸出援手。阿赞吉解释道,“不是我不想帮你,我人在尼泊尔,回去至少要几天,根据你的描述,这个姓刘的家伙已经等不到我回来了。”
我纳闷地问他干嘛跑去尼泊尔这么偏的地方。阿赞吉没有解释,只说自己有事情在忙,让我不要总是为了这些小事情来打扰自己。
我急坏了,恳求他再想想办法。阿赞吉被我烦得受不了,嘴里嘟囔一句,“你可以去找一个叫阿赞坤的家伙,他就住在缅泰交界的山里,距离美塞县不远。”
但他不敢保证阿赞坤一定会答应帮忙,毕竟降头师的脾气都很古怪,并不是每个人都像阿赞吉这么好说话。
挂完电话,我准备去找这个阿赞坤试一试,既然是阿赞吉介绍的,想来能力应该不会太差。
明叔也表示刘胖子的情况不能再拖延,当即花钱请了几个本地人,租来一个简易担架,抬上刘胖子往山里走。
刘胖子早就被药降折腾得死去活来,进山途中一直在呻.吟,没多久居然疼得晕死过去。
我看着他胀鼓鼓的肚皮,心里很慌,生怕人会直接死在路上,只好催促明叔走快点。
这一带的地形很复杂,好在明叔是个百事通,在确定了阿赞坤的具体位置后,表示自己还知道一条小路,可以抄近道出发,比走大路节省两个小时左右。
紧赶慢赶,我们总算在天黑前抵达了一条野河附近,感觉这边的人都喜欢在河流附近建房子,当初第一次见阿赞吉的时候,同样需要跨越一条河道。
好在这次要找的人并没有住在河对岸,我们沿河边一条小路走,没一会儿就看见前面有颗巨大的榕树。
这棵榕树起码是一两百岁了,根茎十分发达,树干粗壮需要两三个人成年人才能勉强合围抱拢,树冠上面分岔形成大量枝丫,犹如一个巨大的撑天华盖。
在靠近树冠的地方则用木板搭建了一个简陋小屋,屋子前面垂挂着一盏油灯,除此之外就只有一部绳梯可供上下。
我陪明叔来到树屋下面,喊着阿赞坤的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