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耳挠腮,翻来翻去,最后终于受不了,一下跳起来,穿上衣服,推了院子里的一部自行车骑上走了。
程时迷迷糊糊中又听见那似有若无“嘤嘤嘤”的哭声,心说:“肯定是做梦,那混蛋今晚上在于大东那里。”
只是那声音太真实,而且越来越大,还伴着忽然驶过的警笛声。
程时一下就醒了,瞪大眼睛,跳起来走到床边,往下一看,还真是他。
程时捂眼睛,说:“卧槽,你小子什么时候.......”
最近天凉,所以他关着窗户睡的,要不是警笛声,估计张自强哭到死,他都听不见。
程时披上衣服,打开门。
张自强也不知道是冻的,还是哭的,反正直流鼻涕。
程时打开茶室,让他进去坐下,无奈地问:“又怎么了?”
张自强:“那小子实在是太气人了,长得像个熊一样,一晚上竟然有两三个女人送上门。渣男,流氓,无耻!!”
程时:“唉,有些女人就喜欢哪一种。”
文身,五大三粗的平头哥,本来就对一部分女人有很大的吸引力。
体格强壮,野性十足,有侵略性,独立自信,有权威,还有钱。
随便哪一条拿出来,对女人来说都是性张力十足。
张自强:“我想不通,我好伤心,我的白荷花,真的沉到泥里了。”
程时苦恼地扯了扯自己的耳朵:“你等等。你亲眼看见罗红绫进了于大东的房间?”
他觉得罗红绫不像是那么不自爱的人。
就算罗红绫不自爱,以于大东的脾气也不会接受。
要真是于大东酒后乱性,那就难办了。
张自强:“没有。”
程时差点没忍住掀桌子:“那你哭个毛啊。”
张自强:“我害怕,我担心。”
程时:“停停,你实在担心,就劝她离开舞厅,我给她提供工作。她不会做零件,总会扫地搞卫生吧。我这里刚好缺一个。这样你还能天天看见她。”
张自强眼睛一亮:“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