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嗝——”长嗝从他的嘴里蹦出,还拖了个尾音。

悦宁溪:“……”

“唉。”他舒了一口气,拍了拍胸口咂嘴,“嗯~兔子味的。”

悦宁溪扶额,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,她瞥见蔚云戟。

只见他闭眼气定神闲,也没有露出一丝不悦。

老人似乎也很满意他的状态,只见他手似翻花点穴,速度快的落残影。

随后又见他拿出一包银针,对准穴位缓缓扎入。

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别的原因,只见蔚云戟在每根针下去入肉几分时,他的眉头微微皱起,但很快眉头就舒展开来。

可紧握的拳头、额头的微汗和紧咬的牙关出能看出他在忍耐。

悦宁溪看的都头皮发疼。

她曾经听中医的同学说过,头部针灸特别的疼,没有几人能坚持下来,拔针后也是满头的血。

心跟着他的神情抖动泛起心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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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手伸过去,握着他的手:“握着东西,就没那么疼了。”

闭着的双目睁开,松开的手轻轻将悦宁溪的手放在手心,。

嘴角弧度上扬,有她在确实没那么疼了。

一袋子的银针最后一根下肉,悦宁溪被轻握着的手猛然一紧,蔚云戟的脸色特别的难看。

悦宁溪心疼不已,那句“老前辈,还需要多久?”也不敢问出口,只有反手抓着蔚云戟的手握了握,以此为安慰。

他也以同样方式回答,让悦宁溪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