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君吸收了妖力,身体这才稳定些,整个人仍然笼罩在黑袍下,他阴沉着一张脸问:

“你知道帝辞还活着吗?”

郁迟渊把一杯烈酒递过去,毫不意外道:“你很惊讶?天生地长的共主,是不是轻易死的,若他真的死了,各界怎会毫无变化?”

他也是后来才知道。

所以才会不断地轮回赎罪。

池君瞬间暴怒,一把抓起郁迟渊的领子,爬满魔纹的脸,狰狞可怖。

“你什么时候知道的?你敢欺瞒我,不怕我对妖族下手吗?”

郁迟渊懒懒地抚开他的手,没有了镜片的遮挡,男人阴柔的脸冷的可怖,他懒散的靠在椅背上,转着手中的酒杯,褐色的液体,衬的他妖孽不羁。

“我们的天君怎么那么容易就急了,这可不像是可以掌握别人生死的强者,记住,我们是合作,不是从属。”

“你这么大剌剌的在这里出现,是怕在天界被发现,还是说……”

郁迟渊眼眸微抬,讽刺道:“天道规则已经容不下你。”

“这么多年过去,脑袋不长,实力不长,蠢劲渐长。”

池君握拳,“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