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。”
涣秋话说了一半。只听一声瓷器碎裂的声响。吓地立刻住了口。再抬眼。却见康熙竟硬生生将手中的茶盏捏成了碎片。
涣秋小心翼翼抬眼打量康熙。只见他面色深沉。深垂的眉睫看不出情绪。只让人感觉分外凉薄。
涣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。仔细回想自己那句话说的得罪了康熙。可思來想去。又琢磨不明白。
过了片刻。康熙缓声道:“你将怀儿的用物略收拾一下。命人给她送过去。顺便差人说与她。你这些日子便留在朕身边伺候了。”
涣秋张着嘴。惊愣地望着康熙片刻。突然磕头道:“求万岁爷心疼主子。放奴婢回去吧。主子如今住在厢车里已经够可怜了。您再将奴婢留下。主子那边……”
“朕意已决不得多言。速去照朕的意思办。”康熙脸一沉。携着书卷向里端的秀床行去。不再理会涣秋。
涣秋磕的额头生疼。听康熙这么说。用力咬着唇。心里一片冰凉。却不明白康熙为何要对主子如此残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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映雪将涣秋托人带回來的东西接在怀里时。气的脸色铁青。忍不住就开口大骂涣秋沒良心。
怀袖此刻虽已和衣躺下。却将方才那宫人传的话听得清楚。见映雪气恼。便道:“此事必定是万岁爷的意思。你莫错怪了涣秋。如今那边儿沒人伺候。她能留下代我伺候万岁爷。也是好的。省得他日回宫我又落太后的埋怨。”
映雪原本气的心肺疼。听怀袖这么说。也只得作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