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白雪竹怀了云谏的孩子,祈墨淮觉得一阵恶寒,白雪竹顶着一张与阮笙儿相似的脸,却与云知柠同岁。
云谏竟能下得去手,真是禽兽不如。
“那云谏是否知道此事?”
云栖晚摇了摇头。
“白雪竹入宫当日,云谏或许不知,如今应该是知道了。”
昨日她又请阮妃宣云知柠入宫,却被信王府以感染风寒为由拒绝。
由此可见,云谏对她腹中孩儿甚为重视。
见云栖晚吃得差不多了,祈墨淮拉过她的手细细擦拭。
“阿云不如让信王府狗咬狗?”
云谏父子不合,并非什么秘密,若是云思衡知道云谏有了外室子,说不定云思衡会想方设法除去。
云栖晚闻言歪头看向他。
“咱们想坐收渔翁之利,说不定那父子俩还等捞咱们这条大鱼呢。”
她原本还怀疑,云谏想用云知柠和她谈条件,如今有了白雪竹这事,加上云思衡又不受他控制,自然是这个新鲜的继承人更为重要。
若她没猜错,那幅画应该是出自云思衡之手。
恐怕他也早就发现了云谏和白雪竹的事,以云知柠为切入点,借她的手,除去白雪竹,重创云谏。
祈墨淮很快也想通了其中关键。
“那云知柠?”
云栖晚眸色微沉。
“由此可见,云知柠才是真正的云玥。”
云思衡既想和她谈条件,云知柠的身份便是唯一的筹码。
“那阿云打算如何待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