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信的人就是风姿。
关于怎么夺得王位的,风姿在信中只写了寥寥几句话,匆匆带过。
之前西厮使团来玄国,阿拉孜木添了不少彩头,里面马牛羊都有。
风姿上位后,直接把阿拉孜木的家给抄了,那些牛马羊都尽数送去了边塞城池里。
信上还说,当初的约定也还是做数的。
只要她一天是西厮左部王,西厮和玄国就一天不开战。
看完信上的全部内容,云昭把信纸放到了桌子上。
“这样算下来,有很长一段时间边塞都是安定的了。”云昭又扭头看向谢怀卿,“明日要不要陪我去女子私塾?”
女子私塾现在已经开课了,云昭也是女子私塾的夫子之一。
和其他夫子不一样的是,云昭同在云阳书院时一样,每逢初一十五才会去授课。
“好啊。”谢怀卿答应下来,又拿出第二封信塞到云昭手里,“这是从明州寄来的,信是你的学生钱莱写的。”
信是钱莱写的,可是信上提到的内容却不仅仅只有钱莱一人。
他说钱县令自从辞掉县令后,就天天带着他去种田。
他还说,云阳书院的院长已经向书院递了辞呈,打算等到今年八月份启程去京城。
说起来,云院长的儿子如今也在朝中任职。
但具体是谁,云昭不知,钱莱也不知,只能等云院长来了京城之后才会知道。
看完这第二封信,云昭忍不住感叹,“日后的京城,可是越来越热闹了。”
云昭喜欢这样的热闹。
女子私塾开办第一年,招收了两批学生。
一批学生平均年龄在十六岁,什么杂书都看过一些,可以直接教四书五经。
另一批学生平均年龄在八岁,还在启蒙中。
云昭做不了那个启蒙老师,所以她授课的学生是前者。
女子私塾修缮的很大很宽敞,现在因为学生少,启用的屋子不到三分之一。
云昭穿着一件浅绿色的衣裙,手中还拿着一本书。
这样的云昭,看着沉静又带着浓郁的书香气,让来上课的女弟子都频频扭头看过来。
“一会儿我去上课,你在院子休息一会。”云昭站起身拍了拍谢怀卿的胳膊,“我定准时下课。”
谢怀卿握住云昭的手腕,“能不能去旁听?”
他还从没有见过云昭授课的模样,想要去看一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