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妈的,反了天是不是?”张大朗恶狠狠地就要冲上去。
姜禾挥了挥手,小弟们见状直接一哄而上一个扫堂腿就把人控制住了。
按脚的按脚,按手的按手,跟过年杀猪似的。
张大朗还在嚎叫,小弟脱下穿了半个多月鞋子,一对折就塞进了张大朗的嘴里。
“呜呜呜。”
小弟最晓得怎么对付这样人,一大鼻窦下来张大朗就安静了。
“你,你干啥?放开你大哥,现在你丈夫都没了,娘家给你撑腰的就剩下你大哥了。”
张氏能生出如此聪慧的孩子她也不是什么傻子,张姐姐说了,任何事情都得留后手,拿捏住人家致命的把柄。
张家最致命的把柄就是张大朗这个唯一男丁。
张氏甩开张大娘的手吼道:“压好了我们这就去找里正。”
“是。”
小弟们齐齐回答喊声震天响,把看热闹的村民们都吓了一跳。
秦时跳了出来奶声奶气的喊道:“好,好,我爹秦县令一定会秉公执法,才不会因为什么这是家事就判不了,我记得周律上有写,恶意导致妇人滑胎者仗八十流放三千里不得放。”
张大娘一听脸都白了,这还得了,她还要要自己的儿子给自己养老呢。
“哎哟。”她顺势就要撒泼。
张姑姑一手就把人拉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:“大娘,这撒泼可不管用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