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的虫更加张牙舞爪,而且还耍无赖。
原本来送醒酒汤的修泽默默收回了敲门的手,转头去了隔壁。
可结果里面的也是同样的情况。
白煮一锅汤。
“凯德尔....”
温徳斯咬牙出声,这只虫是在装醉??
以前醉酒可不是这个样子。
可埋头在他颈....咬的雌虫抬起头,眼里分明还泅着醉意。
撞上这样的眸子,温徳斯放出的精神力也停在半空。
算了,也不差这一次。
精神力收回,他主动扬起头。
雌虫微愣一下,立马压了过去。
落地灯的光线氤氲。
刚开始还能掌握主动,可随着时间推移,凯德尔的酒是彻底醒了。
反手又给温徳斯压了回去。
“雄主不累吗?”
“我自己来,您休息休息。”
醒了酒的雌虫没了刚刚的张牙舞爪,反而多了一肚子坏水。
温徳斯噎了一口气,抽身离开可却被某只雌虫死死圈住。
“酒醒了就睡觉!”
这虫还打算把自己掰成两份再吃一顿?
“不能睡。”
雌虫摩挲着,开口更是让温徳斯都气笑了。
“刚才醉着不记得味道了,现在重新在吃一遍。”
温徳斯瞪大眼,这虫的脸皮越来越厚了。
“好不好。”
贴近摩挲,凯德尔呼吸微重,却迟迟没有动作,倒像是在等温徳斯的应允。
“我有的选吗?”
温徳斯咬牙,多余问这么一句有什么用?
“没有。”
雌虫勾唇立马开始行动。
可很快他动作一僵,温徳斯的精神力已经铺散开。
啪叽——
凯德尔身子一软,有些错愕的被压趴下。
温徳斯翻身过来,挑起了某只雌虫的下巴,声音有些危险。
“最近真是太惯着你了。”
嗯?
他俯身下去,很快就响起了某只雌虫的闷哼声。
没了雄主的纵容,凯德尔今晚的日子有些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