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啊!
被某个冷血无情、冷漠无义,一脸穷酸的穷酸女搞得!
陆羽寒心里想着事,没回答何研。摩擦着杯脚,忽然仰头灌了一口酒,浑着嗓子,最后说了句:“我走了。”
放下酒杯,起身而去。
何研:ExcuseMe……
表示不懂啊!
再回过神来,某人早出了包厢,只有片刻的时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
大概是不习惯那种氛围,陆羽寒才出来的。
天色早早暗了,凉风吹斜了一边的头发,手插衣袋,心情很糟糕地靠在路虎旁。
从在图书馆带出了冰坚儿再到被冰坚儿气出了陆宅,这一切感觉充实着诡异。
到了酒吧,也只不过是想找何研倾诉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他现在这个样子,莫名的感觉到了别扭。
东想想西想想,最后还是决定要回家。
——
冰坚儿洗完澡下楼,刚好是因为肚子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