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聊什么?怎么一个个表情都这么严肃?”
归来的文新玉,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破了他们混乱的氛围。
萧遇也很懵,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霍瀛与容珩表情会这么沉重。
但他们看起来似乎并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。
萧遇摇了摇头,没有告知具体缘由,只是说了来此的原因。
看向容珩的目光夹带歉意。
“你没来之前,这位保镖保护夕夕受伤了,我们陪他来处理伤口。”
文新玉照话看了一眼容珩身后大敞的后背,伤口面积很长,纱布一路向下,包住整条脊梁骨。
“珩哥,你受这么重的伤,怎么还在这傻站着?赶紧去休息啊!”
容珩身子顿然僵硬,扫向霍瀛的目光闪过一丝慌乱。
无形的窒息感,在这一刻尽数朝他压来。
他要解释吗?
他应该解释吗?
他解释了,是不是就等于暴露了?
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而已,容珩却露出难色,仿佛陷入了两难境地。
容珩的沉默不语,换来了霍瀛的快意,唇角勾起对他不屑的笑。
理论上他们属于同一种人。
一样但又不一样。
在求偶期,雌性往往会优先选择优质基因,可以为其提供充分食物以及庇护的雄性。
同为雄性,他可以享有优先择偶权,而容珩,只有被择权。
他保镖的身份,就注定了他会丧失求偶权。
就连
“你们在聊什么?怎么一个个表情都这么严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