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远之却像没听见一样:“别闹了!”
和离?
他只当是江舒儿还没想开,一时气话。
他们之间毕竟还有从小就认识的情分在,他只是想纳个妾而已,怎么可能要和自己的正妻和离呢!
裴远之又安抚道:“我都说了过几日便让母亲把掌家权交于你,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?”
“你以为我现在还想要掌家权?我看让我掌家也是个幌子,亏得我还自认着半年来把国公府打理的井井有条。裴远之,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这府里的情况?”
最后一句,江舒儿是为了自己心里那丝不甘心问的。
问完,她就直直盯着裴远之的眼神。
裴远之却闪躲了眼神,不和他对视,道:“前几天母亲在你生病的日子里擅自无对牌调令府中人的确不对,我也已经同她说过了。以后这家还是你管,母亲不会再这样了。”
不管之前发生了什么,他自认为自己做的已经到位了,江舒儿再拒绝就是不识好歹了。
江舒儿看了心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