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安侯心下怒火消了一半,细细一想,果然有理!
国公府不至于如此小气,而是这汤有问题!
不过这国公夫人称对方为裴家人,这是要和裴国公府划清界限啊?
秦氏眼见情况不妙,一拍桌子,“你休得胡说!身为国公府主母,竟敢当着外人的面造谣自家府上!你说这汤有问题你有什么证据?再说了,这宴席可是你操持的!有问题也全是你的责任!”
她心中后悔,刚才那傻子喝汤她就不该阻止。
等到出了问题就把责任全推给办宴席的江氏!
省的现在她如此被动!
江舒儿冷笑。
这秦氏当真以为自己怕她了吗?
都现在了还想把脏水泼到她头上!
“母亲这话就说错了!虽然这宴席是我操持,可我是受母亲要挟才接了这差事!难道你已经忘了这府中现在并不是我掌家?你还拿着我放嫁妆的库房钥匙不给我,说让我办成了宴席才会给我。”
众宾客已经听的一愣一愣的,可江舒儿又继续放了大瓜。
“别说我要查点嫁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,就是现在我已经提出了要和离,你们还不让我查看嫁妆,想用嫁妆胁迫我,是何道理?今日宾客众多,想来大家都明事理,我办理宴席是为了拿库房钥匙,请问建安侯,我敢让这宴席出问题吗?”
国公夫人要和离?
国公夫人受胁迫办宴会?
国公府老夫人扣了人家嫁妆?
众宾客已经被一个接着一个的瓜撑到了。
今日这宴席真是没白来。
裴远之这国公爷看着斯斯文文,长的也是出了名的俊俏。当初议亲的时候,众多姑娘都对他有意,到最后他偏偏选了只有个花架子的忠勇侯府嫡女。那些姑娘不知道多羡慕呢!
原来后宅竟是如此不堪!
还好当初没将自己女儿嫁过来。
裴远之听到宾客窃窃私语的议论着,拳头紧握面容扭曲,“你放肆!不过因着我纳妾就提出要和离!我不计较你如此善妒,你却当着外人的面诋毁国公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