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年前除夕宫宴,她曾和祖母去过一次,远远看着太子陪侍在皇上身边,那时的太子看着似乎还没这么张扬。
是的,即便如今所有的人都在传太子多么谦谦君子,江舒儿也是不信的。
就看刚才太子的豪华马车竟然从场外直接行驶进来,那车轮深深压在球场地上,压出了明显的坑印。听说每年永平郡主为了这个马球场上的草坪可是花了大心思的,而太子就这样随意毁了。
江舒儿不相信这样的人是个谦谦君子。
就在这时,楚娇娇从一侧小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的。
“姐姐,我来了。”
江舒儿赶忙将她请进木亭,“来了就好,做什么跑的这样急?可是起晚了?”
楚娇娇拿起茶水一仰脖子,还不解口,又把杯子伸给拿着茶壶的宝珍。
“不是起晚了,是楚凌霜!”
说起楚凌霜的名字,楚娇娇气呼呼的,小脸上有愤懑之色。
原来早上她很早就起床准备了,可到了换衣服的时候,楚娇娇突然发现自己今天准备穿的骑马服不见了,那球衣上面的皮袄子还是之前在洛阳的时候,好友特意送的一块上好狐狸皮做的。
她又去翻衣柜里的两套旧的,发现旧的衣服也被剪刀剪了口子,根本穿不了。
这是有人存心不让她参加马球赛。
她本来就
两年前除夕宫宴,她曾和祖母去过一次,远远看着太子陪侍在皇上身边,那时的太子看着似乎还没这么张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