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珍也看到了,抿嘴偷偷笑了起来。
江舒儿看她笑恼了,“这人真是的!才吃过没几日,怎么又惦记下一顿了?”
宝珍不语,只一味笑。
江舒儿更恼,“这信鸽就让他来送这些,平白浪费东西!”
宝珍这才止住笑容,“小姐是真不高兴?”
江舒儿将纸条放下,“我是什么身份?有什么值得高兴的?”
这下换宝珍恼了,“小姐怎么了!人美心善,是那国公府作贱人,平白丢了小姐这颗金子!”
江舒儿叹了口气,“反正赵公子是决计不可能娶一个和离妇为妻的!你啊!以后少想些有的没的!”
这话是说给宝珍听,也是说给自己听的。
赵倾墨虽然现在是太傅,可终究还是要继承辰王府的,他是辰王,母亲是太妃,想也知道肯定会娶一个高门贵女为妃。
而且她和离了,也没想过再成婚。
有人在阴暗处虎视眈眈的盯着忠勇侯府,如今三个哥哥还未成婚,她要守好他们。
只是如今他几乎日日都要送信笺来,有时候是正事,有时候只一两个字,不知是何意思?
也好,尽快请他吃饭,然后问个清楚便是。
宝珍脸色不好看,替自家小姐不值,要把信笺拿过去收起来。
却见自家小姐按住那信笺道,“不收了,把前面那些也一起拿过来。”
宝珍不知道自家小姐要做什么,只好把专门放信笺的黄花梨木盒抱了过来。
江舒儿一言不发,一张接着一张拿起来就往蜡烛上放。
宝珍脸色都变了,却不敢上前阻拦。
琵琶看着这一幕,拉着宝珍悄悄出去了。
江舒儿看着火光吞噬了信笺只剩灰烬,心中才稍微安定了些。
翌日大早,外面就有人来传,二房那边江二小姐来了。
许是昨晚烧了信笺的缘故,江舒儿睡的特别好。
江明月一如既往的心急。
“就她一个人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