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白絮一时间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陆凌霜望着如此执迷不悟的白絮，不禁有些感慨。

她缓步走上前，在白絮的眼前打了一个响指。

“你，做什么？”

白絮顿了顿，目光呆呆地看着谢湮，如今在她眼中的谢湮，成了一个又老又丑，凶神恶煞的人。

她吓得往后退了一步，惊恐不已。

“你，你到底对我做了些什么。”

陆凌霜收回了法术，她眼中的谢湮又恢复了正常。

白絮也明白了，陆凌霜刚才是自己施法了：“你居然对我使用了幻术，我可是狐族。”

她天生八尾灵狐，免疫大部分的幻术，陆凌霜的幻术刚才要不是施法太直白，只怕她根本就无法发现。

“白絮姑娘，你对魔尊大人到底是执念，还是深爱……望你回去之后，思考明白！”

“你什么意思……”

陆凌霜笑着提醒她：“这个世界上，有无数的男人，为你一笑倾心，甚至为你付出性命也在所不惜……或许谢湮是唯一一个，不为你所动摇的人。”

话说到这里，陆凌霜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。

她转身，走到了谢湮身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