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在1966年的第一天,苏宴宁迎来了自己即将成为父亲的消息。
他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,毕竟在心态上,他还是个被楚怡宝贝着的宝宝呢,居然就要当父亲了。
楚怡见他沉默不语,以为他不开心:“哥,你要是不想要孩子,我这就打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就被苏宴宁捂住了嘴:“瞎说什么呢!我就是没反应过来罢了,你要是敢打掉我的小孩,我和你没完!”
这下,楚怡不高兴了,这孩子,还没出生,就让哥哥对自己生气,等生下来,还不得把哥哥的注意力全吸引走。
但看着苏宴宁警告的眼神,她不敢再说,只是暗下决心,等生下来,就把这孩子扔乡下去。
1966年的第二件事,就是GW主任陈建国死了,被发现时满身酒气地横尸雪下。
那晚下了很大的雪,谁也不知道陈主任为什么会喝得醉汹汹地出门,甚至被冻死在雪里。
省市GW的人来调查了许久也没有什么进展,只能默认他是喝醉后冻死的,又考虑到最近的风头,从县政府里提拔了个人顶替这个位置。
“老大,你怎么知道GW会选老三当这个主任啊?”楚怡手下好奇。
楚怡淡笑不语,有苏宴平在,不管选谁,最后被选中的都只会是她的人。
至此,察佳县基本都在楚怡的掌握之下了,她也能安心养胎了。
苏宴宁自从知道她怀孕后,就没怎么去上过班,明明怀孕的是楚怡,但苏宴宁却更紧张,什么都不让她做。
楚怡没办法,她是舍不得哥哥干活儿的,也不想拒绝哥哥的好意,索性让邢庄阳几人天天来给收拾屋子做饭,当然,报酬也是给了的。
没过多久,楚红娟就被家里人送进县里,说是学校现在乱得很,不放心红娟去学校,村里又忙着蔬菜大棚的事,其他人抽不开身,让红娟先在家里照顾她。
楚红娟大包小包地入住苏家,还带来了个好消息:楚红梅也怀孕了。
“我妈忙得什么都顾不上,红梅姐婆家那边还不高兴来着,谁知道咱们蔬菜大棚的菜卖了钱,那边就声都不敢吭了。”楚红娟讲得眉飞色舞,“听村长说,过年这段时间大棚里的菜卖了个好价钱,还和县里供销社和招待所都签了协议,正准备把村口的路修一修,方便以后运菜车出入呢。”
楚怡笑着听着,时不时给楚红娟说点儿什么,让她回去转达给村长,特别是大棚的所有权一定得是集体的,要不之后可不好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