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百年前。
霍恒烛是从蛇嘴里救下的沈其池,他狼狈的滚在地上,刚刚差点吃掉他的蛇妖此时被劈成了两半,毒液从毒牙里流淌出来,沈其池打了个哆嗦,就算没被吃下去,要是沾上蛇毒只怕也凶多吉少。
“多谢道友相助。”
红衣刀修坐在石头上露出一个笑容,“道友客气了,此处靠近十万大山,道友来这里作甚?”
他不过刚刚筑基,和弟弟赌气,想要亲手猎杀一头天蝉碧雕来证明自己,他说起经过,气血回荡,刚刚的那点恐惧也消失不见,说完后他期待的看着旁边的女修,希冀她能说点什么鼓励自己,比如欣赏他的勇敢,结果女修坐在石头上仰天发呆。
“前辈?”
“嗯?”
“我难道很蠢吗?”
“你居然知道这件事!可是笨蛋一般都不知道自己是笨蛋啊,看来你是个聪明蛋!”
沈其池气鼓鼓的转过头开始收拾东西,不再理会红衣女修,偶然回头才发现那人已经消失了。
两个月后。
夜黑风高,他离十万大山越来越近,而天蝉碧雕的影子都还没见到,这些天危机四伏,沈其池已经开始后悔想回家去,只是一回家就要面对弟弟的冷嘲热讽,他实在是有些不甘心。
一阵腥风扑面袭来,沈其池刚想躲避,已经来不及,血淋淋的霍恒烛已经飞到了她的面前,她的眼睛冰冷,手里的刀不知道饮了多少血,看见人下意识就要挥刀,又看见是这个缺心眼,停下了手。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“前辈……”他吞吞吐吐不敢说话。
霍恒烛正想离开,就听见他说,“前辈,在下晖川沈其池,见前辈这般只怕是十万大山并不平安,还请前辈互送我回晖川,家中长辈必有重谢。”
原本打算离开的霍恒烛一顿,倒不是图那点报答,而是晖川沈氏也是她的怀疑目标,她追查灭门惨案的真凶多年,目前手里也只有一点线索。
“抓紧了。”
霍恒烛受了重伤,勉强跑了一天,她此时宛如一个血人,身上大部分是妖兽的血,其余的才是她的血,给自己放了一个清洁术,霍恒烛松了一口气,掏出丹药不要钱的吃。
沈其池在旁边看的惊人,这些丹药只怕是沈氏也不会有那么丰富,这位前辈只怕不是普通人。
两个人在外面闲逛了三个月,霍恒烛一边养伤,一边各种检查身上是否有留下气味会被十万大山里的妖怪闻到,灰鳌的皮可以隐迹藏形,一只千年灰鳌仅能拔下手掌大的皮,扔进炉子只怕没多少,想要一个隐迹镯,得要几十只,偏偏灰鳌稀少——不然人人都可隐迹藏形,她找了好久才在十万大山里找到一窝灰鳌。
要是功亏一篑,她怕是做梦都会被气死。
霍恒烛谨慎小心,与之相对的是沈其池,他才筑基,家中从不让他出远门,没想到这次跑的这么远,见识了不少以前没见过的风土人情,文化习俗,他简直就是出来游玩的。
“姐姐,这个怎么样?”为了避人耳目,两个人谎称姐弟。
霍恒烛拿着的是一个很有魔域风格的面具,上面附着了一丝灵气,当人用灵气催动面具,鬼面具就会化出一个虚影,这是修士买给自家小孩的,只有那种还不懂事的小孩看了会
五百年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