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墨初任凭他挣扎,却没有放手的意图,反而越握越紧。
“你说过不去拍戏的”他的眼神意味不明,气势汹汹的质问着:“为什么又要去,是不是项之宇和你说了什么,昨晚你是不是和他在一块,你们在一起了?”
“不是说只把他当朋友,喜欢女人吗,刚确定关系就迫不及待的奔向他了是吧”
他妄自揣测着池屿白的用意,顺便将他和项之宇的关系打上了不切实际的标签。
不得不承认他此时嫉妒心爆棚。
他诧异自己心里的变化,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。
甚至来不及控制,行动比心和脑子更快的爆发了。
“胡说八道什么”池屿白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:“我和项之宇只是朋友,拍不拍戏也是我自己的选择,轮的到你在这狗叫吗?”
池屿白讨厌阎墨初的自以为是,也讨厌他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架势,和无端生事的惹人厌嘴脸。
特别是现在,他不想给阎墨初半分好脸色。
他今天已经够心力交瘁了,偏偏这狗东西还和平常一样耍大少爷脾气。
两顿饭不吃又饿不死,至于找茬吗?
“那个剧组有项之宇在,他喜欢你你不知道吗。”阎墨初压制不了心里的无名怒火:“我真是搞不懂,你是真不喜欢他还是在故作矜持,你这样做和主动上他的床有什么区别”
“如果想爬他的床大可以不用拿拍戏做幌子,直接去岂不更好,又何必装来装去,有你投怀送抱,项之宇肯定乐意极了”
“还是昨晚你俩已经睡过了,我说呢,怪不得给你打那么多电话你都不接,原来是在床上忙活呢”
“池屿白,可真有你的”
说这话时,他眼里尽是贬低和看不起,仿佛池屿白是个廉价的货物。
嫌弃的毫不掩饰。
池屿白被他的话和眼神刺激到了,这种恶意诋毁,令他愤怒不已。
阎墨初话音刚落,他猛的抬手,毫不留情的给了他一拳。
阎墨初挨了一拳,不自觉松开了握着池屿白手腕的那只手,理智回来了几分,幽深的眸子闪过一抹复杂情绪。
他伸手揉了揉唇角,表情冷若冰霜。
“阎墨初,我真是给你脸了,才让你觉得可以随意污蔑我”
池屿白这次真被惹毛了,觉得阎墨初简直荒唐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,他说出的话冰冷的像是把出鞘的利刃:“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混蛋不知廉耻吗?别忘了,我是怎么被你害死的,我不提并不代表我忘记了”
“像你这种禽兽人渣,我能忍着恶心和你共处一个屋檐已经很不错了,你哪来的自信这么贬低我,又哪来的自信那么看不起项之宇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