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墨初将池屿白横抱到不远处的躺椅上坐下。
随后半蹲着脱掉了他的鞋袜,池屿白的脚很白皙,脚腕处已经出现微微肿胀的迹象。
阎墨初用手轻轻的揉着他肿胀的脚踝,池屿白觉得阎墨初未免太过大动干戈了。
大庭广众之下,捧着臭脚揉,也太让人害臊了。
他耳尖泛红,带着些许安慰:“我没事,喷点药就能好”
“肿成这样了还没事”阎墨初低垂着眼眸,片刻后将池屿白的脚放在自己腿上,轻轻按摩。
没来由的,池屿白觉得很是舒服,脚腕处传来一股温热的暖意,皮肤里像是灌进了热气,疼痛感倏的减轻了一些。
“好些没”阎墨初眼睑微微掀起,抬头与池屿白对视,眼中流露着关心的神色。
被他这么看着,池屿白心里微动,似乎被什么东西给包裹了,格外温暖。
从小到大,他接收到的关心微乎其微,除了外公没有任何一个人如同阎墨初一样紧张过自己。
在他这,池屿白尝到了被人关心的滋味。
他会在自己劳累时给自己按摩,在自己口渴时递上一杯水。
不得不说,被人关怀备至照顾的感觉无异于是舒服的,这一刻池屿白感受到了一丝幸福。
“不太疼了”他看向阎墨初的目光无比柔和,嘴角微微扬起,随后带着笑意,默默的注视着阎墨初的举动。
“没事,我使了术法,能很好减轻疼痛,马上就好了”
阎墨初边揉边喃喃,盯着池屿白的脚,模样认真的不行。
“下次再有什么危险动作我帮你完成”阎墨初不想让池屿白受伤,就想做他的替身,替他完成高难度动作。
伤在池屿白身上,疼在他心里,他宁愿受伤的是自己,都不想让池屿白掉一根汗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