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准上来到主卧,拧门,被反锁在外。他眉梢一挑,真生气了?
“老婆,开门,我错了。”
顾晚气呼呼的坐在沙发上不理会门外的人。
“老婆,你不开门,我睡哪?”
“楼下沙发。”
过了半晌,顾晚一手抱着被子,一手抱着枕头开门,一股脑地扔在陆准身上。
“下楼,不许在这杵着!”
陆准长臂一伸,把她搂进怀里。
“老婆,消消气,我伺候你洗澡更衣休息。”
一听这句顾晚又生气了,道歉都不那么诚心,还想吃她豆腐!
顾晚无语地说道:“门都没有!”
她胡乱挣扎着,想要挣脱他的怀抱。
陆准低头堵住那张小嘴,将被子和枕头都扔到一边。
顾晚挣扎不得,最后只能放弃抵抗。
……
白苑薇回到家以后,直接去酒柜拿出一瓶红酒,猛地灌下一大口,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流下,灼烧着她的五脏六腑。
却依旧无法驱散心底那如影随形的痛苦。
经纪人露西赶来的时候,
白苑薇蜷缩在公寓的沙发上,身旁的茶几上横七竖八地摆满了空酒瓶。
昂贵的红酒顺着瓶身淌下,在地毯上晕染出一片深色的污渍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
她喃喃自语,声音带着哭腔,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,她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。
眼睫膏顺着脸颊滑落,与泪水混在一起,显得格外狼狈。
“我到底哪里比不上她?”她对着空气嘶吼,声音因为过度悲伤而变得沙哑。
就在她沉浸在痛苦中无法自拔时,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。
她无力地抬了抬头,不想理会,可那敲门声却执着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