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年，大街小巷里到处洋溢着过年的喜庆氛围。爆竹声从早到晚就没停过。

张培安家不但门外贴上了春联，阳台上也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彩灯。

这可把小清水高兴坏了，舒家三兄妹也不再似以往那么拘谨。

满满一桌子菜做好时，更是引起小丫头的一阵欢呼。小清水已经5岁了，自从记事起就没过过这么丰盛的新年。

张致远和刘静自然也可着小孙女吃。只是当小清水吃饱后，刚才的欢快气氛变得低沉了许多。直到她把张培安拉到一边，

“爸爸，你说老头在基地也能吃得这么好吗？”

张培安摸了摸她的头道：

“放心，吃喝不会差，就是没自由。”

小清水点了点头，在她的思维里，所谓的自由并不重要，吃喝才是第一位的。

一场团聚大家都开开心心的，也对明年许下了美好愿望。

……

程小云初三就从东北赶了回来，见到张培安的第一句话，不是新年快乐也不是过年好，而是：

“你可以滚了。”

对于为什么要回东北，张培安早就告诉了程小云。对于张培安这种重色轻友的举动，程小云并不意外，也很希望两人能终成眷属，只是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自己得到了最想要的，好像也失去了一些东西。

“现在留在淮海的人员比较少，你自己又不是觉醒者，当心点。”

张培安嘱咐了一句。

程小云则摆了摆手，有点赶苍蝇的意味：

“赶紧滚去和你家谢初晨亲热去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当晚，张培安孤身一人，拖着行李箱上了飞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