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里正,你也被她收买了吗?她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?”
“就是,我儿都这样了,里正你居然还帮着一个外人说话。”
黄明春还有他的妻子都声嘶力竭地嘶吼着,一点都没有把黄方世放在眼中。
黄方世为难地看了一眼林安安,欲言又止。
“里正,这是你惹出来的祸事,我和你说过了,我不要那些事多的,偏生的你选出来的那几个个个都是麻烦的,你且自己解决吧。”
林安安的眸光极冷,没有温度。
不似之前眼眸带笑,这一次林安安显然是生气了,不光是生那些人的气,还有黄方世的。
黄方世一愣,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堪。
“你们两个还不快走,非要我把你们逐出黄埔村才行吗?”
他也发了狠,厉声道。
黄明春脸上闪过一抹心虚,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妻。
老妻扭了一下他身上的肉,瞪了他一眼。
黄埔村那说出去就是村里的户籍,要是他们办成了这件事拿到的就是临城的户籍。
再加上屋内那白花花的银子,他们上十年都攒不下来那么多银钱,不能半途而废了。
“里正你逐吧,反正我们是一定要给我们的孩子讨一个公道的,将军府要是不给一个公道,我们就赖在这里不走了。”
“对,不走了。”
黄明春心一横,想着反正将军府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。
黄方世除了会这些,就没有别的招数了。
他搓了搓手,身上还穿着破旧的袄子,鼻头冻得泛红。
“随便他们,里正,我仁至义尽。”
“大伯,二伯,三伯,咱们都回去,不必管他们,随他们坐在这里。”
林安安目光冷淡,没再看他们一眼。
“三泉,咱们也是看你长大的,你帮着我们劝劝黄安安,咱们家疤娃子就是因为她才不见的,有些事别做绝。”
妇人还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,她殷切的目光放在了黄三泉的身上。
“钱婶你好自为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