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条河确实是个不错的作案地点。
只是如果连人带车掉下去,小汽车必须得沉下去。
可能用不了两分钟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就被水淹死。
......
张秀芳缩在后排座位底下,心慌得很。
在想池音久久不进来,是不是发现自己了?
正想要不要冲出去,把她按到了暴揍?
可那样池音也认出她来,回头报警了怎么着都得做个一年半载的劳改。
就在张秀芳犹豫时,就听驾驶位的车门拉开了。
池音坐进来,钥匙插入油箱,一脚油门开着小汽车缓缓行走。
张秀芳看到小汽车已经开到了河边,便伸手死死掐住了池音的脖子。
饶是池音做足了心理准备,被突然从后座伸出来掐住脖子的举动也慌得猛打方向盘。
张秀芳本想着把池音掐晕了,连人带车的推进河里。
结果池音打方向盘,将车子哐当一下栽进了路边沟里。
挡风玻璃裂成了蜘蛛网状。
池音被飞来的碎玻璃划伤了脸。
脖子也被掐得眼前直冒金星。
她抖着手去口袋里摸索,摸出那瓶防狼喷液。
只是在要对准张秀芳的眼睛按下喷液键时,池音动作停了下。
脑子里突然闪过上辈子看过的法律新闻,只有把人弄死,或者用特别狠的手段把人弄残疾,才会判十年以上。
张秀芳现在只是掐她,伤也是小伤,甚至真正验伤的时候这些伤压根构不成大罪。
池音狠了心,手中的防狼喷液喷向张秀芳的嘴巴。
“啊——”
张秀芳惨叫一声,松开掐住池音的手。
她推开车门跑出去,蹲在地上使劲地呕起来,一边呕一边骂:“你个小贱人,你都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,呕......”
池音抹了把脸上的血,推开驾驶座的门走出去。
她走到了河边,停在那里,掐着腰喘着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