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展堂赶紧点头:“对对对,掌柜的决策最英明,尤其是决定让我给她捶腿的时候。”
晏辰突然鼓起掌来:“精彩!这波‘家庭地位’的展示我给满分!”他转向阿楚,突然单膝跪地,执起她的手在指尖亲了下,“我的决策者大人,今晚想吃什么?我给你‘私人订制’,包括但不限于‘爱心便当’和‘我的香吻’。”
阿楚笑得直不起腰,伸手把他拽起来:“少来!我要吃大嘴做的‘黑暗料理’,听说他今天炖了‘板蓝根鸡汤’,美容养颜,喝了能‘永葆青春’——跟你一样帅。”
“那我岂不是要跟鸡汤争宠?”晏辰故作委屈地把脸埋在她颈窝,“那我宁愿变成‘鸡汤’,被你一口一口‘喝’下去。”
【救命!这对夫妻太会了!】
【板蓝根鸡汤是什么黑暗料理哈哈哈哈】
【弗兰克夫妇:我们在谈正事你们在秀恩爱?】
【老白的家庭地位实锤了】
弗兰克清了清嗓子,像是在驱散空气中弥漫的甜腻气息。“我们需要了解本地的权力架构,比如谁负责执法,谁控制经济命脉。”他的手指在柜台上画了个圈,“每个地方都有其‘潜规则’,不是吗?”
“潜规则?”燕小六突然从门外冲进来,腰刀差点劈到自己脚,“邢捕头说了,潜规则就是‘明着一套背后一套’!比如他总说要减肥,结果偷偷吃我带的酱肘子!”
“亲娘啊!小六你咋啥都往外说!”邢育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,他扛着捕头令牌,挺着啤酒肚晃晃悠悠进来,“谁在说本官的坏话?”
克莱尔的眼睛亮了,她上前半步,笑容恰到好处:“看来是执法者来了。幸会,我是克莱尔。”她伸出手,邢捕头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掏出铁链就要锁。
“你你你!形迹可疑!跟我回衙门一趟!”邢捕头的令牌都掉地上了,“穿得这么花哨,不是采花贼就是女飞贼!”
“邢捕头!”吕秀才赶紧拉住他,“这是客人!不能乱抓人!”
郭芙蓉已经笑瘫在吕秀才肩上:“哈哈哈哈采花贼?克莱尔女士怕是要把你这‘油腻大叔’扔出去!”
弗兰克突然挡在克莱尔身前,语气冷得像冰:“放开她。”
“哎哟呵?还敢威胁本官?”邢捕头撸起袖子,“信不信我让你尝尝‘官爷的厉害’?”
白展堂赶紧打圆场:“邢捕头息怒,都是误会!他们是外地来的,不懂咱们这儿的规矩。”他给燕小六使了个眼色,“快把你师父拉走,我请你们吃大嘴做的‘惊喜套餐’!”
“惊喜套餐?”燕小六眼睛一亮,“是不是上次那个放了泻药的麻辣烫?”
“闭嘴!”大嘴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,“那是意外!谁让老白非说要‘清理肠道’!”
【邢捕头太可爱了哈哈哈哈】
【弗兰克:我从未受过这种屈辱】
【惊喜套餐=泻药麻辣烫?】
【铁蛋快拍克莱尔的表情,她要气死了】
铁蛋的镜头精准地捕捉到克莱尔紧绷的下颌线,她正用只有弗兰克能听到的声音低语:“看来我们需要调整策略。”
弗兰克点点头,突然露出抹标准的政客式微笑,弯腰捡起邢捕头掉的令牌:“抱歉,是我们唐突了。”他把令牌递过去,指尖看似不经意地在邢捕头手背上拍了下,“或许我们可以聊聊,关于‘共同发展’的话题。”
邢捕头摸着后脑勺傻笑:“共同发展?是不是一起吃酱肘子?”
夜色渐深,灯笼的光晕在地板上摇晃。阿楚靠在晏辰怀里,看着弗兰克和邢捕头凑在角落“密谈”,突然轻笑出声:“你看弗兰克那表情,像是在给邢捕头‘洗脑’呢。”
“那我们要不要‘截胡’?”晏辰捏了捏她的耳垂,“比如告诉邢捕头,跟着我们有‘肉吃’,还有‘狗粮’管够。”
“去你的!”阿楚笑着捶了他一下,“不过说真的,你说他们到底想干嘛?总不能是来这儿‘度假’的吧?”
晏辰的指尖划过她的唇线,眼神幽深:“管他们干嘛,反正有我在,谁也别想打扰我们的‘二人世界’。”他突然低头吻住她,窗外的月光恰好洒进来,给相拥的两人镀上了层银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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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下,弗兰克看着角落里卿卿我我的年轻夫妇,又看了看捧着酱肘子吃得满嘴流油的邢捕头,镜片后的眼神晦暗不明。这个看似荒诞的地方,或许比他想象的更复杂。
晨雾像层薄纱,轻轻笼住同福客栈的屋檐。克莱尔推开窗,冷冽的空气带着泥土和柴火的气息涌进来,让她不由得皱起眉。楼下传来金属碰撞的脆响,夹杂着女人的呵斥和男人的嬉笑声。
她探头望去,郭芙蓉正举着剑追李大嘴,剑穗扫过晾晒的床单,扬起一阵灰尘。“李大嘴你给我站住!竟敢偷吃我给芙妹留的桂花糕!”
“亲娘啊!不就一块糕吗?你至于吗?”李大嘴抱着头绕着院子跑,怀里还揣着半个啃剩的糕,“再说那糕甜得发齁,也就吕秀才吃得下去!”
“你说什么?”吕秀才从石凳上跳起来,手里的《论语》差点砸到正练太极的白展堂,“我和芙妹的爱情就像这桂花糕,甜到‘齁死’你这种单身狗!”
“额滴神啊!吵什么吵!”佟湘玉叉着腰站在台阶上,旗袍开叉都开到大腿根了,“再吵就扣工钱!扣到你们连糖葫芦都买不起!”
克莱尔缩回脑袋,弗兰克正坐在桌前,用眉笔在客栈平面图上勾画着什么。图上标着各个房间的位置,柜台和厨房被圈上了红圈,白展堂常坐的那张八仙桌旁写着“关键人物A”。
“看来这里的‘权力核心’是那个掌柜的。”克莱尔整理着袖口,“情绪化,贪婪,容易被小利益打动。”
弗兰克放下眉笔,那是他从莫小贝的文具盒里“借”来的:“情绪化意味着容易被操控。”他指着郭芙蓉的位置,“那个会功夫的女人性格冲动,是个不稳定因素。至于那个‘盗圣’——”
“白展堂。”克莱尔补充道,“表面懒散,实则观察力敏锐,是最大的变数。”
“还有那对年轻夫妇。”弗兰克的手指在图上顿了顿,“他们的‘科技’超出这个时代,而且……”他想起昨晚那幕亲昵的场景,嘴角撇了撇,“过于情绪化。”
“但他们似乎是这里的‘掌控者’。”克莱尔走到窗边,阿楚正坐在门槛上,晏辰蹲在她面前给她系鞋带,动作温柔得像在摆弄件稀世珍宝。“他们的‘科技’或许能帮我们找到回去的路。”
“或者成为我们的障碍。”弗兰克站起身,理了理西装外套,“该去‘建立关系’了。”
楼下,阿楚正被晏辰逗得笑个不停。他把鞋带系成个蝴蝶结,还在鞋面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。“看,这样你的鞋子就和你一样‘可爱’了。”
“幼稚!”阿楚笑着抬脚要踹他,却被他一把抓住脚踝,指尖在她脚背上轻轻挠了下,痒得她差点从门槛上滑下去。
“晏辰你个‘大流氓’!”她红着脸抽回脚,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,跌坐在他腿上。
“我只对你‘耍流氓’。”晏辰低头在她耳边轻语,“而且是‘持证上岗’的那种。”
“讨厌!”阿楚把脸埋在他颈窝,声音闷闷的,“等回去了,我要把你‘举报’到‘妇联’,说你‘性骚扰’我。”
“那我就‘坦白从宽’,”晏辰的手滑进她的发丝,“承认我对你‘图谋不轨’很久了,从见你的第一眼起,就想把你‘据为己有’。”
【啊啊啊大清早的就撒狗粮!】
【晏辰的土味情话越来越溜了】
【阿楚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!】
【弗兰克夫妇在楼上偷看哈哈哈哈】
铁蛋突然飘到二楼窗外,机械臂举着手机直播:“各位家人们早上好!今天的晨间直播主题是‘如何优雅地秀恩爱’,由阿楚和晏辰为我们示范‘摸头杀’‘系鞋带’和‘原地打啵’!”
傻妞拍了他一下:“别打扰人家‘培养感情’,我们去看看掌柜的需要帮忙不。”
“还是傻妞贴心。”铁蛋跟着飘下楼,路过弗兰克夫妇时故意撞了下他们的肩膀,“两位‘早起的鸟儿’不去‘觅食’,在这儿‘望妻石’呢?”
弗兰克的脸色沉了沉,克莱尔却笑了笑:“只是欣赏风景。”
“风景?”阿楚突然从晏辰怀里探出头,朝楼上挥挥手,“弗兰克先生,克莱尔女士,要不要下来一起‘欣赏’大嘴做的‘爱心早餐’?今天的‘惊喜’是‘臭豆腐配牛奶’,保证你们‘回味无穷’!”
晏辰捏了捏她的脸颊:“你这是想‘毒害’国际友人?小心人家告你‘故意伤害’。”
“那你替我‘顶罪’吗?”阿楚眨着大眼睛,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,“到时候我去牢里看你,给你带‘刑具套餐’——手铐脚镣都给你擦得锃亮,再给你唱首‘铁窗泪’。”
“这么贴心?”晏辰低头咬住她的鼻尖,“那我宁愿‘牢底坐穿’,前提是每晚能梦见你给我‘唱情歌’,最好是穿着……”
“闭嘴!”阿楚捂住他的嘴,耳根红得能滴出血来,“再胡说八道我让傻妞把你变成‘静音模式’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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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虎狼之词!绝对是虎狼之词!】
【阿楚的耳根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哈哈】
【傻妞:这个我熟,一键静音包教包会】
【吕秀才又在给郭芙蓉讲兵法了,笑不活了】
吕秀才果然正拿着树枝在地上画阵法,郭芙蓉蹲在旁边啃包子,菜馅掉得满地都是。“你看这个‘空城计’,关键在于‘心理战术’,就像我每次跟你吵架,其实都是故意让着你——”
“让着我?”郭芙蓉把包子往他嘴里一塞,“上次是谁被我打得钻桌子底?还说什么‘君子动口不动手’?”
“那是我‘战略性撤退’!”吕秀才梗着脖子,“子曾经曰过,‘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’!”
弗兰克和克莱尔下楼时,正撞见这幕。弗兰克朝吕秀才的方向微微颔首:“看来这位先生很懂‘策略’。”
吕秀才立刻站起身,拍了拍身上的土:“略懂略懂,比不上先生您‘西装革履’,一看就是‘运筹帷幄’之人。”
“芙妹,这位是?”郭芙蓉把剑往背后一藏,好奇地打量着克莱尔的套装,“你的衣服料子不错,在哪买的?多少钱一尺?”
克莱尔的嘴角僵了下:“定制的。”
“定制?”佟湘玉突然凑过来,手里还攥着个账本,“比额的云锦旗袍还贵?额那件可是花了三两银子!不过穿了三年都没舍得洗!”
白展堂从厨房端着豆浆出来,闻言翻了个白眼:“掌柜的,你那旗袍都快有味了,再穿下去苍蝇都得绕着你飞。”
“要你管!”佟湘玉瞪了他一眼,突然转向弗兰克,“客官,今早想吃点啥?我们这儿有‘爱心早餐套餐’,包括大嘴牌‘黑暗料理’一份,老白牌‘没熟的豆浆’一杯,还有额亲手剥的‘蒜味鸡蛋’!”
【哈哈哈哈蒜味鸡蛋是什么鬼】
【佟掌柜太抠了,旗袍三年没洗】
【弗兰克夫妇:我们只是想吃个正常的早餐】
【晏辰又在偷拍阿楚吃包子的样子,好甜!】
晏辰确实举着手机对着阿楚,她正埋头跟个肉包奋斗,嘴角沾着油星子,像只偷吃东西的小松鼠。“别动,”晏辰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,“这张照片可以当屏保,每天看八百遍,比喝‘兴奋剂’还提神。”
“少来,”阿楚把半个包子塞他嘴里,“再拍我把你手机扔豆浆里,让你体验下‘水中摄影’的乐趣。”
“那我就把你一起拉下水,”晏辰咬着包子含糊不清地说,“咱们‘鸳鸯戏水’,顺便拍组‘湿身诱惑’写真。”
“你找死!”阿楚笑着去抢他的手机,两人在院子里追打起来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们身上,像撒了把碎金。
弗兰克看着这幕,突然对克莱尔低语:“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入手。”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,“他们的‘科技’是关键,而他们的‘感情’是弱点。”
克莱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,阿楚不小心撞到了树干,晏辰立刻冲过去揉她的额头,嘴里念叨着“笨死了”,眼里却满是宠溺。“弱点有时也会变成最坚硬的铠甲。”她收回目光,端起那杯没熟的豆浆抿了口,眉头瞬间皱成了疙瘩。
这个地方,比他们想象的更复杂,也更……温暖。而温暖,往往是最棘手的变数。
日头爬到头顶时,同福客栈突然来了群不速之客。为首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道,穿着件洗得发白的道袍,手里摇着把破扇子,身后跟着四个扛着木箱的小道童,一个个面黄肌瘦,像是三天没吃饭。
“贫道乃‘赛半仙’是也!”老道往门槛上一站,扇子“啪”地打开,露出里面歪歪扭扭写着的“神机妙算”四个大字,“今日特来为贵店卜一卦,算算前程祸福!”
佟湘玉正趴在柜台上打盹,闻言猛地惊醒,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响:“算卦?多少钱?贵了额可不干!”
“分文不取!”赛半仙捋着山羊胡,眼睛却瞟向弗兰克夫妇,“贫道只算有缘人。”
郭芙蓉立刻来了精神,把抹布一扔:“给我算算!我啥时候能成为江湖第一女侠?比我爹还厉害!”
吕秀才赶紧拉住她:“芙妹,封建迷信不可信,要相信‘科学’——虽然我也不知道科学是啥,但听起来比算卦靠谱。”
“你懂个屁!”赛半仙突然把扇子往吕秀才面前一指,“这位先生印堂发黑,恐有血光之灾!”
“亲娘啊!”吕秀才吓得往后一蹦,“我我我没得罪人啊!除非是上次欠了大嘴两文钱没还——”
“别听他胡说!”白展堂从后厨出来,手里还拎着只活鸡,“这江湖骗子我认识,上次在十八里铺骗了李大嘴五文钱,说他能中状元!”
李大嘴举着锅铲从厨房探出头:“谁说我中不了状元?我做的菜就是‘舌尖上的状元’!”
【哈哈哈哈舌尖上的状元可还行】
【赛半仙:专业骗吃骗喝三十年】
【吕秀才的血光之灾怕不是来自芙妹的排山倒海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