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尔用他们的语言说了一段话后,那些孩子面向时照就是一鞠躬,充满了尊敬和仰慕。

时照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笑,这换回了更加热烈地注视。

“哥哥,他们都很喜欢你呢。”比尔说。

“太夸张了,我什么都没做。”时照嘀咕道。

“你是尤利安的恋人,这就够啦。”比尔笑眯眯的带着时照坐到了沙发上,“哥哥想和他们说话么?”

“我听不懂……”时照有种想学习小语种语言的冲动。

“没事。”比尔从孩子们中挑出了一个身高最高,长得很壮实的小黑,“他会说英文。”

这个小黑的笑容有些憨憨的,被时照的眼睛一盯,眼神都往外飘了飘。

“嗨,你是?”时照主动打了个招呼。

“我、我叫杰米。”名叫杰米的黑人小孩儿紧张地搓了搓手,“哥哥你好。”

时照向杰米问了些基本情况,杰米八岁,从外表来看跟十二三岁的孩子没什么两样,杰米说尤利安是对他们这些孩子最好的人,给他们衣服穿,给他们食物吃,杰米顺便展示了下自己的肱二头肌,表示自从被尤利安接回来后他就没饿着。

孩子的眼神不会骗人,杰米对尤利安的感激真心实意,没有一点虚假。

“希望哥哥和尤利安哥哥幸福。”杰米在时照临别前,送上了祝福。

“好。”一次交谈让时照对尤利安的形象具体了许多,在孩子们的眼中,尤利安是他们的救世主,善良、无私、高贵……这和时照对尤利安的印象没太大区别。

昨晚尤利安的异常,是不是时照想多了?尤利安的经历、遭遇使尤利安对身边人的离开非常敏感,身体的痛苦和精神的压力致使他情绪失控,这些都解释的通。

他或许不该将尤利安看成是赛格那样的人,尤利安只是太在乎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