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杜密闻言则是眼中一亮,为何主持朝政的不是内阁首辅司徒李膺,而是阁员司空李咸?
在杜密看来,这是刘宏对自己向复起党人领头人竞争的支持,于是杜密当即便暗自琢磨起来。
此时的李膺同样对此疑惑不解,为何陛下会传出这么一道旨意,这完全不像是陛下的意思。
就这样,二月初六的早朝在百官的精心准备下无疾而终了。
刚刚回到府邸,还未坐稳的李膺便得到迁太仆杜密入内阁的消息。
这下李膺坐不住了,当即赶往胡广府中。
半个时辰后,依旧在那池塘边,胡广笑着看向这个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李膺。
李膺喝了一口茶,疑惑的问道“恩师,这陛下是何用意?”
胡广笑着摇头道“老夫不知啊!”
见胡广如此,李膺怎么会认为胡广真的不知,于是便追问道“恩师,学生虽如今贵为内阁首辅,然而却依旧猜不透陛下的心思,望恩师教之。”
“元礼啊!昨曰陛下便坐在尔今曰所坐之处,陛下可是全无紧张之色。”
李膺暗自琢磨胡广话中之意,过了一会,抬头道“恩师言陛下对革新官制一事并不那般上心?”
“非也,非也。”胡广摇头道“陛下,非不伤心,而是无比上心。无为,无为,乃是无所不为。陛下将一切该算计的,都算计进去了,就等着结果了。”
当李膺再想询问之时,胡广便起身送客了。
离开了胡广府中,李膺好似明白了些什么,又好似什么也没明白。
二月初七,刘宏依旧伤寒未好,由司空主持早朝。
但早朝之上却是未因此而有所平静。
“某以为,虽陛下未曾临朝,然我等亦应当将官制革新一事商议一番,随后将我等所做出之选择交予陛下。”新任内阁阁员太仆杜密开口道。
杜密话语一落,顿时朝中响起一片附和之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