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,”祁言没忍住笑了出来,“哎呀,这些都不重要的,婚礼现场只要我的新郎官是帅的,其他东西怎么样我无所谓。”
这意思就是非常丑。路千爻咂摸出这句话的意味后,觉得自己受到了歧视,恼羞成怒把祁言按倒在了沙发上,亲了个天昏地暗,直到祁言喘着粗气捶他胸口,在换气间隙求饶,这才放过他。
又过了一段时间,婚期越来越近了,路千爻明显感觉祁言近来不太对劲,老是很缺觉,饭也越吃越少,他要拉祁言去医院,祁言不乐意,路千爻强硬地把人带上车:“不行,你乖点,婚礼都快到了,你这个主角到时候病倒了怎么办,去医院看看,让医生检查一下,我也好放心,我保证,只要不必要,绝对不让你打针,好不好?”
“……”祁言无声地抗议了一声,还是乖乖系上了安全带。谁又知道,看起来万事处变不惊的祁言,其实特别怕打针呢?
在门诊,路千爻详细地描述了祁言最近的症状,医生记录了片刻,问:“近期发情期有何异常?”
这一问,两个人都愣住了,好像确实,从年后开始,发情期就没出现过了,两人一直在忙,也没有人发现这个异常。
医生了然地从旁边拿了张单子迅速填了一下递给路千爻:“去缴费,然后带他去做个b超。”
“b超?怎么了医生,是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吗?”
祁言已经反应过来了,扯了扯路千爻的衣角,站起身给医生道谢。医生点点头:“如果是的话,去孕产科找医生具体看看需要吃点什么药调理身体。”
“孕……孕产科!医生,您是说!!”路千爻惊叫一声,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,医生不是第一次遇见这种初为人父的憨憨alpha,习以为常,冷冷地说了一句:“请保持安静,还不能确定,还得看检查结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