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斯艰难地继续问:“那其他关系呢?”
我握住他放在我肩上的手腕,稍稍用力把它从我的肩上挪了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
暮斯听了我的话,小声说:“朋友都不能吗?不做炮友,只做朋友。”从朋友开始做起。
我笑了。
“没有,没有其他关系,你自己选。”
“……你没给我选择的机会。”
“随便你怎么认为。”
我准备离开这里,手腕却突然被拉住。我侧身静静看向他,他紧紧地盯着我,明明是疲惫的模样,眼睛却格外有神。
“我送你回家。”
“你知道的,不要我送,我也总有办法知道你的住址。”
“加我微信,电话也拉出黑名单。”
他有种奇怪的自信,这种自信让我很不舒服。
当暮斯的话一出来。
草,有病吧这个人。
我眼神狠戾地盯着他,他不在乎地平静回视我。
我们双方调换了位置。
他无所顾忌,横冲直撞,要绝对拥有。
“有病。”
我甩开他的手离开,他这番举动算是彻底点炸了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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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
隔壁装修乒乒乓乓,特吵。我不知道我的新邻居是谁,也不关我事。只知道,瘫在沙发上听着这有节奏的声音,吵得人先是烦,烦过了后就像上了一堂佛堂的课,心静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