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的办法就是回去,当做一切没有发生过,无功无过,安安稳稳等退休。
吕傅勋翘着二郎腿,从兜里拿出眼镜布慢悠悠地擦着眼镜。
多米烦闷地捂着脑袋,不服气地捏紧拳头,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白冰站起身,拿出热水瓶将桌上的空茶杯倒满,池剑端起茶杯轻轻吹气,抿了一口。
没有人吭声,舒墨静静地等着,他等了太久太久,根本不在乎等这么一小会儿。
仅仅过了几分钟时间,然而却漫长的犹如一个星期,容铮手指重重地敲了下桌子,说:“干吧。”
五人坐直身子,纷纷扭头朝他望去。
容铮骨节分明地手指摩挲着桌上那叠资料,看着五人的眼睛,一字一顿地说:“查,一查到底,查个水落石出。”
多米突然一下从座位上跳了起来,激动地握拳高呼:“干他娘的!”
所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。
笑了一阵,容铮收敛神色,指着资料问:“那我们应该从哪个案子下手?”
舒墨想了想:“这起案子,应该是离我们最近,信息最为充足的一起。”
他从资料里抽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,那是一份支教女大学生失踪的报纸,纸张陈旧发黄,上面日渐模糊的文字,像沙漠的尘埃一样消失在广阔时间的沙海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