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早上疾控中心就发回消息,说这种病毒的传染途径只有体液传染,而且必须是接触到病毒发作时的体液。
周鹏身上没有伤口,小张的血液也没有进入到他的口鼻内。如果疾控中心的消息没错,那他多半不会被感染。但为了安全起见,他还是戴了口罩。
他没打算逃跑,只是急切想知道小张情况,可无论他怎么追问,医生和梁主任都不肯告诉他小张怎么了,他心里一下着急了,怎么也待不住。
他用随身携带的别针开了门上的锁,然后又用铁杵磨成针的精神,靠军刀弄断了外面的自行车锁。虽然花了些时间,但也让他顺利从隔离间溜了出去。
快递员并不知道自己同事被调了包,想来两人可能不太熟。
本身快递行业就不太稳定,风里来雨里去,就是为了赚个辛苦钱,工作的时间基本都花在送货上。
再加上快递员的技术性低,可替换性大,很少有人能干得久的,所以彼此之间也觉得没必要浪费时间私下沟通。
毕竟有那工夫还不如多跑两单,还是拿到手里的钱最实在。
周鹏闷声跟在快递小哥后面,他不知道医院的结构,心想或许可以借快递员身份,找医院工作人员打听打听,那些被感染的病人都关在哪里?
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,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一栋看管严密的大楼。
等他回过神来,手里已经推着两个垒起来的箱子,箱子里面是些资料,需要加急送往市里的其他医院。
“我们出去分两路,你负责南城和西城的医院,我负责东城和北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