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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只有三个人,无论是留在原地,还是用船出航,都有太大的风险,如果三人分头行动,那风险更大。

而彻底打消三人利用船出去通风报信的想法是——

“我不会开船。”舒墨在渔船的驾驶室里探索一圈后,平静地得出以下结论。

余下的张诚和魏威就更不会了,魏威还是只一下水就沉底的旱鸭子。

“啊,这不玩完了吗?”张诚抓了抓后脑勺,他研究了驾驶舱内无线电半晌,最后盯着断掉的线,沉默良久。

看来为了不让人逃出去,他们连给自己的后路都没有留。

张诚再一次后悔跟着舒墨了。

舒墨下了船在渡口上来回转,洞穴上有一道铁门,旁边有个感应器,估计需要身份卡,但渡口上没有,估计清洁工的水平太次,没有到有卡能开门的程度。

思考了一阵,舒墨忽然说:“看来只有一个办法了。”

魏威看向他:“什么?”

他没回答,只是突然提起一桶水,大步走到昏迷的烟牙男面前,把水对准烟牙男的头浇下去。

在两人莫名其妙的眼神中,舒墨丢掉已经空了的铁桶说:“严刑拷打吧。”

意识缓缓恢复的烟牙男缓缓睁开眼,他还搞不明白怎么回事,就觉得后脑一阵钻心的剧痛。

他继而龇牙咧嘴想呼痛一声,然而刚动嘴,就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有人把他手脚全捆住了,这是被人袭击了。